薑文雪等了等,又想到剛才醫生建議的。
仔細觀察了一下何宴的臉色,呐呐說
“兒子,剛才的情況你也聽醫生說了,你這種情況很特殊,上半身忽然恢複知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好是壞,所以醫生為了安全起見,想要為你做一次全麵的檢查,你看能不能就配合一下醫生,好好把檢查做完?”
“當然,彆的你不用擔心,醫生隻是想要了解你的身體健康狀況,並沒有說一定就介入治療。等檢查完畢後,如果醫生覺得你的身體狀況不錯的話,其實是可以馬上出院的。”
“這樣一來,不也正好滿足了你想要離開醫院的願望麼?”
薑文雪放輕了聲音勸他,“兒子,就配合這一次,好不好?說不定,剛好檢查結果能帶來好消息呢?”
依舊沒反應,冷漠。
蒼白削瘦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麻木又不仁。
那雙漆黑的眼珠子,空寂無神,靜靜地盯著窗簾的方向,顯然完全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薑文雪又苦口婆心地勸了他好一會兒,但很快,他似乎煩了,抬手一掀,將旁邊的東西直接打落在了地上。
劈裡啪啦地,東西掉落在了滿地,驚得房間內的冷清飛散。
他依舊是暴力抗檢,冷冷陰沉的眼神帶著強烈的敵意,手中也拿起了一把醫用刀。
對著她,就像是被刺激得即將發動攻擊的獅子,眉眼間遍布了陰霾。
尖銳的刀,陰戾的麵容,那是他唯一能防身的工具,也是他拒絕和外界溝通交流的強烈特征。
他不願意檢查,不願意配合醫生,甚至不願意聽她的話。
不耐煩的時候,更是會表現出來強烈的攻擊性,誰的話都不願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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