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慈悲為懷的無上神佛緩緩地放下佛珠,修長白皙的手指取過溫熱的茶壺,垂眸倒茶。
他麵色平靜,唇色鮮豔,嗓音溫和,像是在說一件無比平常的事情。
“姑娘誤會了,吾並沒有撒謊,昨日吾確實沒有見過小賊。”
“”雲姒笑意一滯。
佛倒了茶,將盛滿茶水的瓷杯緩緩放在了她的麵前。
指尖冰涼,就像是冰冷的佛珠般,純白聖潔。
他抬眸,空幽平靜的鳳眸望著她,淡淡反問“難不成,你偷東西了?”
“沒有。”
所以,按照他的邏輯,她並不算是小賊。
待神侍問起來的時候,他自然會說,沒有見過小賊。
無比強大又縝密的邏輯,她居然無法反駁。
“那如果神侍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穿綠衣裙的女人,你是不是就會說見過?”
她不死心地問。
佛緩緩地倒茶,眉骨清冷絕塵,頷首,“出家人不打誑語,吾自是如實相告。”
“”她沉默了。
好吧,果然是她多想了。
佛飲了茶,又重新撚起了佛珠。
修長瑩白的手與暗沉的佛珠相映襯,襯得他的手指根根如玉,漂亮又無比地賞心悅目。
他空幽的眸子淡淡,麵容平靜,素藍的衣衫溫靜雅致,身上純淨的佛氣繚繞,檀香清幽。
雲姒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又恢複了自然,笑眯眯地把棋盤擺好,他執白,自己執黑。
“小師傅,我先下?”她故意問他。
“好。”
無悲無喜的佛自然是不在意這些順序的。
但雲姒轉了轉眼珠子,執一顆黑子,還未下,便笑吟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