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生理的作用,他此刻看起來很恐怖。
過於強盛的野性和戾氣,充斥在他的眉目。
明明身上的氣息危險至極,即將要蓄勢待發,但他的語氣卻依舊平淡。
簡單地問出了一條反問句,卻是用陳述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則不斷地後退。
緊緊盯著她,似乎要把她逼到牆角。
野性的荷爾蒙氣息充斥著她,她微微紅著臉,不說話。
嬌嫩的唇瓣輕抖著,就像是她此刻的心情,明明很害怕,卻還是沒跑。
其實她想跑來著,隻不過
她覺得她好像跑不了了。
“繆,繆賽爾”
她低下頭,耳朵都紅了。
平日裡那些勾人的小技巧,她現在一個都不敢用。
純潔得像是隻小白兔一樣,雙眼一閉,一下子就張開雙臂,抱了上去。
粉紅如花瓣般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緊緊地抱住,眼睫胡亂地顫抖。
抖得就像是翩然欲飛的羽蝶,仿佛下一秒就能隨風而去,消散不見。
身體堅硬如銅錢鐵臂的男人,低下頭,尚且清明的眼眸微眯,似乎迷蒙了一瞬。
溫香暖玉在懷,他慢慢地抬手,粗厚糙礪的大掌輕輕地撫摸她的腦袋。
“乖孩子。”
雲姒的腦袋上落下了這樣一句難得溫柔的話。
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又像是暗藏著危險旋渦的海麵。
沒有人知道這層皮囊下到底藏著什麼,猜不透,卻隱隱能預感得到。
她緊張地眨了眨眼睛,正想說話。
隨即,她被單臂抱了起來。
依舊是標準的抱孩子姿勢,抱起她,她的高度一下子就和他齊平,甚至比他還高了一些。
“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