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何止啊,虞隼那冷木頭就是這樣,誰都不理,誰都不幫,過年過節的,也從來不出來串門,甚至走在路上,都不大搭理我們。”
“為什麼不搭理?”未婚妻小姐好奇問。
“難不成,他從小就這樣?”
此話一出,引起眾人齊齊點頭。
“對!”
“沒錯!”
“是的,他從小就這樣。”
“我們都還在想,像他這樣不懂去打交道的人,以後老了可怎麼辦?”
“是啊,你說他現在年輕力壯時還好,還能不需要鄰裡鄉親的幫助,但他老了之後呢?又不成婚,又沒有親人什麼的,估摸著以後老了,死在自己家裡都不知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他這副鬼性子是隨了誰,明明他爹都不這樣。”
“……”默默吃瓜的未婚妻小姐忽然心裡有了幾分安慰。
原來,虞隼的冷漠不僅僅是對她的,他對所有人都這樣。
翁婆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拍拍她的肩,問“今天那劉家姑娘來你們家鬨的事,你沒往心裡去吧?”
“不過往心裡去也正常,那劉家丫頭確實是個死心眼的,追了那木頭這麼多年,一直在等著他開竅。”
“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木頭哪裡有什麼心?加上有你這樣一個漂亮的未婚妻,那木頭當然——”
她的聲音乍然而止。
幾個人齊齊看向了未婚妻小姐的身後。
未婚妻小姐眨眨眼,轉頭。
果不其然,那木頭來了。
站在她身後,扶起她,黢黑硬朗的麵容很平靜。
對幾個婦人微微低頭,算是打招呼,然後便拉著他的未婚妻姑娘走了。
依舊是什麼話都沒說。
婦人們齊齊噤聲。
屋子裡格外安靜。
走了兩步,那強壯高大的男人,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