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嘶……
他是屬狗的麼?
她微微吃痛,感覺自己的嘴都要被咬破皮了。
而格外陰晴不定的男人,壓著她,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被壓著的小美人,纖弱的手指,無力地搭在一旁,輕輕顫抖。
她想出聲,但可憐的嗚咽聲卻被淹沒在沉重的呼吸聲中,難以捕捉。
旖旎的長發披散在潔白的床上,瑩白的細指如菟絲花一般柔弱。
視線被全部遮擋著的人,眼前一片漆黑。
五官的感知被無儘放大,隻能感覺到身上人滾燙炙熱的溫度。
就像是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燒毀殆儘。
此時窗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
大雪紛紛揚揚地下著,寒風瑟瑟,鋒利如刀。
黯淡的夜空被城市的燈火所照亮,卻依舊冰冷,沒有半分溫度。
唯有燈火通明的屋內,空調呼呼地吹著。
暖氣洋洋,溫暖如春。
幾乎要叫人沉醉在這溫暖到麵紅發燙的世界裡,再難清醒。
……
……
……
……
雲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因為被戴著眼罩,她也不知道白天和黑夜。
隻感覺到困了,倦意上頭,意識便漸漸地朦朧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炙熱,甚至能讓她感覺到烙鐵般的燙意。
強有力的臂膀禁錮住她時,她就像是被折斷了羽翼的天使般,被永遠地留在了他的懷裡。
再難逃離。
恍然間,雲姒舔了舔發乾的唇,呢喃著喊渴。
這一次,變態沒有為難她,
沒過多久,一股清甜的水就被哺到了她的口中。
她幾乎是立刻就吞了,還意猶未儘地纏了上去。
像是快要被渴死的魚兒。
迷迷蒙蒙間,她感覺自己似乎能動了。
眼罩也被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