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行來到了機場。
拿著槍,抵著機場經理的腦袋,逼著他說出季楚楚的下落。
但機場經理哪裡知道什麼季楚楚?
他臉色發白,顫顫巍巍地,給這幫來路不明的人調出監控。
顫抖著說:“先……先生,我真的不認識這位小姐啊……我連見都沒有見過她……”
他腿軟得直接跪下,那黑黢黢的槍口直直對著他,讓他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黑衣人反複點著監控畫麵,冷漠著臉,麵無表情。
監控畫麵顯示,季楚楚被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給接走了。
明明買了機票,但她根本就沒有上飛機。
她的車也一直停留在機場外麵,一個月都沒動過。
消失在監控畫麵後,其餘地方都沒有再出現過。
就跟著那個陌生的男人,從監控的死角處離開了。
似乎是知道,他們會追蹤她。
黑衣人慢慢站直。
……
……
……
……
待那幫手段殘暴的黑衣人離開後,臉上帶著淤青的經理,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關上窗簾,確認好外麵無人後,經理抖著手,拿起了手機。
在通訊錄內快速撥通了一個未知的號碼,然後放在了耳邊。
“……喂,他……他們來我這兒了……”
“……”
“他們什麼都沒說,隻是把監控拿走了。”
在那過程中,因為怒火中燒,他們差點都要把他給崩了。
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生理性冒出的冷汗,感覺背後一陣濡濕。
“是的,他們可能還會查附近的監控。”
“……”
“好的,好的,您放心,我的嘴一向很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