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都是如瓷一般,白得純粹,觸感細膩溫軟。
幾乎是件完美而又嬌貴的瓷娃娃。
陸宗生沒有多看,隻低著頭,凝神把脈。
偶爾抬頭看一眼她的臉色,又問了春花幾句日常的飲食和用藥情況。
簡單的幾句話後,他就沒再問了。
過程不到三分鐘。
他站起來,對病榻上的人兒稍稍一鞠躬。
“雲小姐,我已經診斷好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言簡意賅,似乎根本沒有要反饋病情的意思。
春花一愣,站在那兒茫然地看著他。
“我家小姐怎麼樣?病嚴不嚴重?”
這些他怎麼不說?
陸宗生儘量表現出平易近人的態度:“抱歉,我隻對首長大人負責,所有事情,也隻向首長彙報。”
意思是,即便是病人本身,他也不打算告知一二。
“……”春花看到他腰上的槍,沒敢說話,呐呐地哦了一聲。
對於這些忽然進城的軍隊,她總是有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感。
害怕會被殺。
待陸宗生離開後,春花這才暗不迭鬆了口氣,連忙把自家小姐的手放回被子裡,防止著涼。
“小姐,您怎麼樣?覺不覺得冷?”
她關心緊張地問。
床榻上低低咳嗽著的病弱美人兒,垂著眼眸,輕輕地搖了搖頭。
輕柔清淺的視線安靜地看著方才陸宗生離開的方向,像是有些出神。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春花看了一眼外麵,小聲問:“小姐,那首長……是不是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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