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突厥的女人在成婚時,是要被旁的男人灌酒的。
男人們對其灌的酒越多,跳舞的時候靠得越近,就說明這個女人越受歡迎。
新郎的臉上也就會越有麵子。
突厥人都好麵子,突厥男人更好。
自己要強,自己的婆娘自然也要更高人一等。
所以,為了能讓自己臉上更有麵子,在新婚時,突厥男人們都會希望自己的新娘被男人們包圍。
瘋狂灌酒。
以示新娘的受歡迎。
是習俗,也是男人們的惡趣味。
壞得很。
幾乎每一次,新娘子身上的衣服都要被扒光。
將自身的惡趣味淩駕於女人的尊嚴之上。
小公主不知道這些,因為阿岱爾汗太過強勢,根本沒人敢碰她。
連跟頭發絲都不能碰。
打破習俗的大膽,在權力的重壓下,無人敢議。
大可汗也沒有說什麼,徑直和旁邊的侍女調情。
氣氛正好,夜色也好。
此時不用來尋歡作樂,豈不浪費?
被抱著的小公主,悄悄地掀開了鬥篷帽。
那些令人麵紅發赤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遠去。
她往後看了一眼,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隻可惜,什麼都沒看到。
隻能看到一頂頂氈帳,完美地擋住了她的視線,也完美地擋住了那些聲音。
她歪了一下腦袋,盯著,眨也不眨,漂亮的眼珠子格外清亮。
像是藏了星星似的,在遠處篝火的照映下,盈盈泛著光。
柔和而又透明的光。
乾淨而又美好,沒有受到一點臟東西的沾染。
阿岱爾汗把她抱進了新房。
大步流星。
“阿岱爾汗,剛剛……”
小公主被放下,帽子也終於被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