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什麼官職就給什麼官職。
對她來說,沒差。
又不關她的事。
比起關心無關緊要的人,她現在更想睡覺。
補個回籠覺,養養精神。
她抓著他,蹭了蹭,不滿。
“不許吵我,我困了,要眯一會兒。”
真的,完全不在意。
對阿岱拉胡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對有著極強妒忌心的大可汗殿下來說,無疑很受用。
臉蛋又被親了,嘴巴也被親了。
揉耳朵,用長滿胡茬的下頜去蹭。
蹭著她,刮著她,硬邦邦。
“真的?”
“……”她微微睜開眼睛,是真的困了,還泛著水意。
有些嫌棄地摸了摸他的胡茬,戳戳。
“該刮胡子的,壞蛋。”
每次都刮著她。
也不知是哪句話取悅了他。
他拿開她的手,很重很重地親了她一口。
又被胡茬紮一臉。
“……”
她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徑直埋在他懷裡,閉眼,睡覺。
頗為傲嬌。
阿岱爾汗抱緊了她。
略帶著愉悅的聲音落下。
“乖孩子。”
他的,乖寶貝。
……
……
……
很多天以後。
當王妃殿下終於閒下來了,有時間胡思亂想了,這才忽然想起來,還有阿岱拉胡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他的離開還是珍珠和她提的。
不經意提了一嘴,說大可汗把他派去了南邊部落,擔任了沙赫的謀士。
一個文職,上不了戰場,也拿不了實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