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窗邊,微微垂著眼皮。
懶懶的,整個人都懶懶的。
長發微卷,垂及了肩胛骨。
沒有染色,也沒有化妝。
隻是,動作間,發間似乎帶來了縷縷莫名的香氣。
說不出是什麼香氣,淡淡的,不似玫瑰般絢麗熱烈的香,也不似梔子花那般,淡雅幽靜的香。
莫名的香,莫名地好聞。
隱藏在她的身上,發間,還有呼吸間。
總有股勾人的勁兒。
坐在她對麵的女人,看見她,原本正要高興。
但看她這樣一副隨意,剛剛起床的打扮,又變得有些無奈。
還看了一眼四周。
“喂,不是叫你換好了衣服再下來嗎?怎麼穿著睡衣就下來了?”
說著,她還壓低了聲音。
生怕彆人看過來了似的。
“……”那懶洋洋犯困著的人兒,垂著眼皮,唔了一聲。
實在是困,也不想動。
外麵暗沉沉的光照耀在她的臉上,漂亮的臉蛋純白無瑕,像是一塊雕好的上好羊脂玉。
明珠生暈,美玉瑩光。
明明沒有抹口紅,唇色卻是分外鮮豔朱紅。
舉手投足間,像是一隻被養得油光皮亮的白狐狸。
又白又漂亮又勾人。
讓人瞧著,忍不住想抱,想親。
對麵的人看著,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饒是她一個女人看著,心都有些癢癢。
“找我有事麼?”
那依舊很困的人兒,聲音都是懶洋洋,嬌酥動人的語態。
沒睡醒,柔柔沙沙的。
明明不是那個意思,聽著卻像是在撒嬌。
讓人更想親,更想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