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
……
待房間裡的燈光終於亮起,東西被重新提起來,放好。
透過樓道的燈看過去,站在門旁邊的沈先生,一臉平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說不上哪裡不同。
隻是,唇是紅的,古板的眼鏡摘下,平整的襯衣有些淩亂。
房間門輕輕關上。
門後的牆邊,那被壓了許久的人兒,臉頰過分地紅。
眸子濕潤,濕漉漉的,靠在牆邊,低低喘著氣。
衣服的外套脫了,隻穿著修身的針織裙。
站都有些站不穩,腿有些發軟。
發梢淩亂,一副被狠狠欺負過的樣子。
空氣中莫名催情的花香濃鬱。
濃鬱到驚人。
平靜自如的沈先生,垂下眼,不緊不慢地挽起了襯衣的袖子。
仿佛剛才在黑暗中瘋狂的不是他。
他是優雅的紳士,而不是恨不得要把她吃了的野獸。
極大的反差。
一度讓人有些晃不過神。
莫名恐怖。
她靠在牆邊,抿了抿還有些發麻的唇,濕盈盈的眸子環顧了一圈四周。
狹小的出租屋不大。
隻有一張小小的單人床,床邊一個小桌子。
除了廁所和廚房,剩下的一點點空間,一個人勉強夠,兩個人就算擠了。
並肩站著都算擠。
一眼望過去,屋子全貌一覽無遺。
她看著,屋子雖小,卻收拾得很整齊。
看著很乾淨。
很符合他的風格。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臉頰還是紅的,滾燙的熱度還有些消不下去。
沈知抬眼,漆黑如墨的眸子與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