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又占了很久。
折騰了半夜,某個不乖的男人才勉強放過了她。
她不願意去,晨起時,他便也沒有叫醒她。
留下她一個人,被鬨得困意朦朧,眼睛也睜不開。
趴睡在軟綿綿的床榻上,身上單薄的衣裙半褪, 臉頰紅撲撲的,像是染上了最豔麗的胭脂一般。
春光無限,被蓋在了薄被下。
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困意朦朧,察覺到包裹著她的氣息離開,她微微睜開了水潤的眼睛。
睜著淺淺濕濕的一條縫, 紅著頰, 視野朦朧間, 他離開了。
動作很輕,關門聲也很輕。
她不願意去,他就真的沒有喚她。
任她睡著,可以一直睡到太陽曬屁股,無人打攪。
她躺在床上,慢慢閉上眼睛。
很困,很想睡。
但是……
不行。
不能睡。
她掙紮著,慢慢地,撐起困倦的身子。
薄被輕飄飄地落下,露出她**的雪色誘人肩膀,她慢慢地斂回淩亂的衣衫,睜開濕得仿佛能落淚的眼睛。
濕噠噠的,睫毛上都沾著生理性困倦的淚水。
又嬌又媚,眼尾處的淚痣紅灼驚人。
褪去純淨, 落下數不儘的風情。
她捏了捏自己的臉, 努力讓自己清醒。
一邊打哈欠,一邊下床。
瑩白的足尖剛剛落地。
隻見床榻上嫵媚純欲的美人消失不見,地上出現了一隻灰撲撲圓瞳剔透的小貓。
模樣普通, 小小的一隻。
乍一望去, 絲毫不起眼。
隻有那雙剔透瑩亮的眼睛能看,水潤潤的,帶著懶洋洋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