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掃過來,眼神涼涼。
“彆想著跑。”
“在我沒完成之前,敢跑,雙腿打斷。”
他是個毒術師,精通人體脈絡,真要想廢了她的腿,輕而易舉。
“……”她安靜聽著,不說話。
扯扯嘴角,露出微笑。
看著是很乖,也很柔弱可欺。
如果忽略掉昨日她把整個寨子都鬨得雞飛狗跳的話,看著的確是隻軟綿兔子。
白白淨淨的,臉蛋水靈。
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定了幾秒。
隨即,轉身走了。
倒也算是個專情的男人。
隻喜歡牆上的美人,不喜歡旁的。
綁了她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在這裡,卻什麼都沒做。
對她毫無企圖。
雲姒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麵無表情。
“變態。”
瘋子。
跺腳。
腳踝上的鐵鏈,哐啷哐啷。
她低頭,甩甩。
……
……
……
這一天傍晚。
寨子裡的夥夫照常來閣樓送飯。
三當家的和旁的當家性格全然不一樣,一個人獨來獨往得很。
常常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閣樓上,獨自做著各種手工機關,很少出來。
所以夥夫已經習慣了在飯點給他送飯,提著飯盒,送到門口。
敲三下,清清嗓子。
“三哥,飯來了。”
一邊提醒著,一邊正想把飯盒放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