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在夢裡,在她麵前,他很軟弱,麵色潮紅。
像是個脆弱,急需人憐憫關愛的孩子,很乖,也很聽話。
她滿意地勾起了唇,摸摸他的腦袋。
“乖。”
他沒有說話。
隻是慢慢挪動著自己沉重的身體,歪倒在她的肩上。
就這般,整個都靠在她懷裡,被妖力禁錮住的手,被箍至充血,也要抱住她。
抱住她終於能觸碰的身體,終於真實的氣息。
她停頓了一下,低頭看他的手。
他手臂的肌肉繃得厲害,都快變成黑紫色了。
落在他身上的妖術拚命地想將他拉走,他卻死死地抱著她不放。
她眉心一皺,下意識地,收了妖法,抱緊他。
到底是心軟了,不舍得讓他受傷。
結果下一秒,腰間的力氣瞬間大得可怕。
麵上一涼,他扯下了她的麵紗。
趁她不備,一覆而上。
奪走她的呼吸,大肆掠奪。
“唔——”
慣性讓她控製不住地往後倒。
得了自由的男人,就像是被解了項圈的惡犬般,吃人一樣地將她壓倒在地。
滿地的桃花瓣,翩翩飛揚。
她倒在地上,身下是柔軟如雲層的桃花,身上是那滾燙的身體。
她掙紮著,推他。
力氣始終白費。
心軟讓她後退一步,導致他終於有了更進一步的機會。
幾乎是毫不憐惜的掠奪。
他壓著她,捧著她的臉。
任憑她怎麼推都推不開。
樹上的桃花隨風落下,飄然落在地上。
地上,青絲纏繞,糾葛許久。
掙紮的手,很快,被緊扣住,壓在花瓣間。
十指緊扣。
“原來,你長這樣。”
長久的寂靜後,他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