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想逃都不得。烷
披頭散發,穿著漂亮的裙子。
被限製在方寸之間,腰肢被鉗製,被硬生生要著說法。
他的呼吸急促而又強烈,像是炎炎夏日裡那最毒辣的日頭。
燙著人的皮膚,一層一層,滲透。
猛烈而又強勢。
她白指纖細,努力地,推著他。
結果在動作間,卻不住地敗退,招架不住。烷
垂落的月影紗賬靜靜幽幽,重重疊疊。
在那暈暗似酒的燈光下,映著那兩個幾乎融為了一體的影子。
紊亂的呼吸間,那不知誰醉了。
暈暈乎乎,麵紅耳赤。
幾乎都要忘了時間,不知今時是幾時。
唇齒相纏,要離開時,有那麼一瞬間,那兔子般般欺壓的人兒站不住腳,腿軟得一塌糊塗。
隻能被抱著,就著男人手臂的支撐,軟綿綿地喘氣。烷
雪白的臉蛋紅軟得驚人,腦袋靠在他的懷裡,小口小口呼吸著。
纖細蔥白的手指無意識地攥著他的袖子,肩膀微微顫抖,發虛發軟。
顯然被這一場綿長而又醉人強烈的吻刺激得不清。
道行太淺,完全招架不住吻技純熟的男人。
過於精進,將她整個人都撩得發紅發燙。
他抱著她,低著下頜,手掌極度溫柔地撫摸著她散落下來的長發。
一隻手像鋼筋鎖骨般牢牢地箍住她,一隻手溫溫柔柔,如春風化雨般,撫人心臟。烷
正經又惡劣,理智又瘋狂。
極度割裂。
叫人分外混亂,不知所然。
那被親得站都站不穩的人兒,黑潤柔亮如貓崽般的眼睛,泛著蒙蒙的水霧,微微仰頭。
紅得不像話,柔軟又隱隱紅腫的唇巍巍張口,喘氣。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