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年紀,其實已經可以婚嫁了。
她的姐姐雲嫋,便是十六歲嫁的人。
他等了她許久,看著她,從半大不大,堪堪隻到他腰側的小人兒長到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稚嫩的孩子氣褪去,女兒家的嫵媚明豔越發凸顯。
便是那冬日裡最厚最厚的衣襖,也難掩她的動人姿色,水靈靈的,嬌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裴庭聞以前在軍營時,時常聽到過其他人嬉笑的下流葷話,談論哪家哪家的青樓姑娘是如何如何地好,身子是如何如何地軟。
他聽過,卻也不屑一顧,隻覺得倒胃口。
但眼下,抱著懷中他自己喜歡得不行的姑娘,他倒真有點體會到當初那些人的快樂了。
當真是軟的,香的,越親近越上癮,越上癮越喜歡。
身體裡總有股邪惡因子在作祟,越來越不滿足,總想做點什麼。
自知於禮不合,卻無論如何也控製不住。
懷中的人兒衣衫淩亂,小臉薄紅,格外乾淨的眼睛看著他。
仿佛能將他一直極力掩藏的欲念全部看透,徹底暴露出來。
他緩緩地吐了口氣,閉眼,輕笑一聲,“嗯……沒什麼。”
“我隻是太喜歡你了,怕你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喜歡上彆人,然後便不喜歡我了。”
他總是克製而又冷靜的,即便是忍得難受,聲音輕顫,也能夠平靜地說出聲。
說著這種他絕對不可能接受的可能,溫柔地摸摸她,道:“姒姒可不能這樣,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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