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
雲姒輕輕一笑,光線下,那清純似水的容顏莫名地,添上了幾分嫵媚妖冶的豔色。
烏發紅唇,她抬了手,皓白的纖細手骨勾上了他的肩。
忽地就像吸人精氣的妖精似的,貼近他,溫軟濕熱的呼氣在他耳邊。
撩過,音色酥懶入骨,“怕……”
“我會忍不住,和哥哥……假戲真做。”
“…………”
真是,要命。
能要了他的命。
麵色平靜的男人,在那一瞬間,箍住了她的腰肢。
細軟似無骨的腰,無論抱住多少次,都要忍不住叫人驚歎,美人腰,當真是要讓人瘋魔。
原先的克製分離在她那一聲溫軟間煙消雲散,他閉上了眼睛,如受刑似的,生生抑下了就要從心口處湧出來的瘋意。
他想,他好像明白了為什麼會有妖妃禍國,紅顏禍水這些詞了。
眼下他不是皇帝,都已經恨不得要把所有都給她,若是真當了皇帝——
他箍著她,把她死死地壓近懷中。
眸色幽黑森然,黑得可怕。
“既如此……”他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叫自己的聲音變得冷靜。
冷靜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怎麼藏也藏不住的啞意,仿佛與他的身體分離開來了,聲音能控製住,而身體——愈發不能。
“那便假戲真做,如何?”
他聲音低低,附身在她耳畔。
落在她背上的大手不斷撫摸著,掌心的溫度如烙鐵似的,幾乎能將她的衣衫燙化。
燙著她那輕盈單薄的蝴蝶骨,叫她控製不住地顫一下,耳根子也要被他沉沉的呼吸燙紅。
頑皮,但還是知道害羞的。
她戰術性地清了清嗓子,彆過臉去,貼著他的胸口,想藏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