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定了一下，隨即，有些軟的身子放鬆了些，慢慢往他身上靠。
“我好像做了個夢。”
她靠在他懷裡，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唇，軟儂低語，“是夢麼？”
冰冷的懷抱微微收緊，他緩緩地撫過她的臉。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相信麼？】
他平靜問道。
雲姒垂下眼皮，手慢吞吞地搭在他身上，低低嗯了一聲，“信。”
他說的，她總是會相信。
隻是，這種感覺太過奇妙了，她聲音有些沙啞，問：“那是……你們情感交流的方式嗎？”
太瘋狂了，她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
顫抖。
她閉上眼睛，模糊的記憶叫她回想不起來，隻能感覺個大概。
“好神奇。”她喃喃道。
【你會適應的。】
冰冷的怪物慢慢抬起她的下頜，覆上。
蛇狀，分叉似蜥蜴的舌頭舔舐她，一點一點，叫她的唇再度變得濕潤，有些蔫吧，發乾的唇重新變得飽滿，有光澤。
雲姒滿嘴都是潮濕的泥土味，涼涼的，不甜，也不苦，似白開水般的味道。
她微微睜開了濕潤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呼吸輕輕。
怪物親了一會兒，分開，又重新親。
把她親到嘴巴發麻，舌頭也麻了，她口乾得厲害，慢吞吞推他。
“不親了，我口渴。”
四肢的力氣恢複了不少，她推開他，側身去找水。
咕嚕咕嚕喝了一大杯水，猶嫌不夠，她就要下床。
一直貼著她的怪物拉住了她。
【我來，你休息。】
“……”雲姒側頭看他。
看了一會兒，她把空了的水杯遞過去，沙啞的嗓音變得酥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