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看著這顆普普通通的石頭,想了許久。
直到門外九歌喚她了,她這才應聲,把石頭重新放回錦囊裡。
換好了衣服,將錦囊收好,她走出門。
在門外等著的君九歌,溫柔地摸摸她的臉,問:“我泡了茶,要不要喝點?”
雲姒正要說好,但忽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長長地唔了一聲,明亮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看他。
眼睛微微一彎,慢慢勾住他。
“很晚了……我不想喝茶,喝茶會睡不著。”
星空籠罩,桃林幽靜,正是萬籟俱寂時刻,她勾著他,微微散落的長發柔軟,碎發搭在頰側,漂亮的眼眸盈盈地映著他。
紅唇輕揚,含笑:“我想喝點彆的,可以嗎?”
向來好脾氣的男人,頓了頓,垂眸,凝著她:“娘子想喝什麼?”
“我啊……”她想了一下,手指勾住他的尾指,“今夜的月色如此之好,若是能拿出桃木下那珍藏許久的美酒好好品鑒一番……”
“豈不妙哉?”她慢悠悠,狐狸尾巴露出來,搖啊搖,晃啊晃,笑得撩人。
麵前的男人溫潤保守,矜禮克製,從來都是那般柔和而又極致禁製,無法瘋狂的模樣——叫她癡迷,也越發叫她有征服欲。
骨子裡自帶的劣根性,叫她總喜歡逗他,帶著惡趣味。
很壞,他卻總是縱容著,無聲縱容。
她想喝酒,他似乎是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拒絕,點點頭,溫柔摸摸她:“好,我去拿。”
“但是說好了,不可以喝多,喝一點點就好了,可以嗎?”
又美又嬌的人兒立刻答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