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是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胸口,那力道用的極大。一腳下去,殷禮的胸腔都在疼痛。
“我知道你背後是誰,我也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什麼。”
“但要知道,你這種小三就應該被定死在恥辱架上,永遠被人唾棄。”
金斯玉聲音平靜,但動作裡卻透著一股陰痕。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也不是兩人第一次接觸。
玉荷不知道的是,金斯玉和殷禮其實算得上是一個圈子裡的玩伴。不過因為殷禮幾年前跟著父母去了外省,才慢慢和這邊的朋友斷掉聯係。
但這不代表他們的關係就此斷裂,在他們沒和她有關係時,關係雖然說不上多近多熟,但兩人可以坐在同一桌子前談笑。
忍著疼痛,殷禮艱難開口:“金斯玉這麼做你會後悔的!她說了不喜歡你,再怎麼糾纏都不會有好結果。”
“那你以為他她就會喜歡你?你以為你好得到哪裡去,你隻不過是第一個我。”他看透了那個人的劣性,她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人。
她隻會愛他自己,她隻會傷害他們。
可殷禮卻笑了:“那隻是你,是你不被她喜歡。不是我,你知道我們在這間房間裡做過什麼嗎?
我們在這裡養過小黑,知道我們稱呼它什麼嗎?兒子!你知道的,所以你嫉妒!嫉妒我和他比你更親密的關係。”
“閉嘴!我讓你閉嘴!”金斯玉對玉荷無話可說,是因為他知道他說不贏。他也不想聽玉荷那些句句都是傷害他的話。
可殷禮憑什麼也給他罪受,他算什麼東西?
他抓著男人的衣領,顫抖著質問:“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可笑嗎?我會嫉妒一條蛇?一條蛇兒子,你是不是未免太看得起自己?還是說你以為我有那麼蠢。蠢到會為了一條蛇去吃醋。”
“不是嫉妒,那又是什麼?金斯玉你就是嫉妒,你就是蠢。 ”比起金斯玉的瘋癲,殷禮也好不到哪裡去。
和彆人相比,他更加清楚自己和玉荷的關係。他們的關係並沒有他說的那麼曖-昧,也沒有那麼親密。
他們之間除了喝酒,就是幫忙養蛇。玉荷對他的興趣也不大,甚至比柳鷙還要差。
所以他隻能從一些小事上去接近她,討好她和她建立起關係。是陰暗的,是灰敗的,是不正常。
殷禮說的很囂張,可他知道自己的心裡是沒底的。因為就和金斯玉說的一樣,他從玉荷身上感受不到喜歡,更不要說愛意。
所以在金斯玉說他不配時才會那麼激動,激動到不惜和他對罵。胸腔裡咳出血,也要和他掙。
是惱羞成怒,也是真的怨。
因為他比金斯玉差太多,金斯玉起碼真的當過玉荷的男朋友,柳鷙也是真的當了小三。
而他什麼都不是,玉荷也沒說過喜歡。就連剛剛,他被人用腳踩在腳下時,玉荷第一時間也是去關心那條黑色的小蛇。
“你知道嗎?它叫我爸爸,叫她媽媽。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你隻不過是一個被蒙在鼓裡的可憐蟲。”他在想儘一切辦法報複金斯玉,他也不怕激怒對方。
或許彆人在聽到這話時,隻覺得好笑。會一點不在意,可金斯玉不是彆人,他會嫉妒一切比他更親近玉荷的人或物。
他那薄弱的神經,瘋狂的叫囂著嫉妒。“你閉嘴!你等我閉嘴!隻是一條蛇而已,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就算嫉妒,那也隻是一條蛇。一條畜牲,一條什麼都不是的畜牲。”
“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會被一條畜牲當兒子。我隻會讓她給我生,生一個流著我們共同血液的孩子。”
“那才是我的兒子,我和她的兒子。你那個隻是畜牲,畜牲。”又一次,金斯玉罵道。
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他根本無法理智。他隻想讓這個敢綠他的人付出代價。
……
第一天一早。
玉荷從床上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她一睜開眼,就見微弱的陽光從窗邊打入,落在屋內的空地上。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一個玉荷不曾見過的房間。
不是東郊的房子,也不是酒店。房間很大,裝修也很好,走的是中性簡約風。
玉荷可以確定這裡也絕對不是殷禮,更不可能是醫院。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被金斯玉帶到了一個陌生房子裡,而這個房子離A大應該不遠。
還在這座城市裡。
秋日已到末期,冬至。
玉荷穿著簡單的睡裙,踏著拖鞋來到臥室邊,在她要打開旁門的那一刻,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了。
玉荷意識到她可能被綁架了,金斯玉很大概率是要開始報複她。
可也不對,原著中的報複是把她的拜金語錄人渣行徑曝光給媒體。讓媒體在網上大肆宣揚,讓她社會性死亡,也聯合各大公司不錄取她入職。
顯然,這不對。
是不符合原著劇情,也偏離了金斯玉的行事風格。所以他為什麼要把她鎖在這間房子裡?而他人又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