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你死。”
“死了...就見不到了。”
“怎麼辦,真的好香,我快忍不住了。”
細碎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明明看不到那個人,那些聲音卻像是在她耳邊。
一遍又一遍,敲打著她的神經。
她的衣服漸漸剝落,那些像蛇章魚一樣的觸感更加濃烈。有東.西進.去了,玉荷想說話,但嘴被堵住,根本無法動彈。
她很想把嘴裡的東西吐掉,她覺得惡心。因為她看到過這些東西吃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玉荷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她躺在一間房內,蔣東晏沒有吃了她。
她活下來了,可卻活的不好,很屈辱很惡心。誰能接受和那種東西發生關係,雖然她知道那也是蔣東晏的,但還是惡心。
惡心的她自閉。
但留給她自閉的時間並不多,在她醒來的一瞬間,她就發現蔣東晏在床邊守著他。
男人隻穿了一件黑色褲子,露出大片光滑的皮膚,肌肉。也是這時,玉荷才發現,眼前的男人年輕了很多。
蔣東晏比她大十幾歲,而她今年也有四十。按照常理來算,它今年也有五十好幾,可現在她眼前的男人,外貌才二十四五。
是肉眼可見的年輕。
它不是她的丈夫蔣東晏,更像是她在婆母家中相冊裡見到的年輕丈夫。那是和她沒有關係的丈夫。
這樣的轉變,並沒有讓玉荷感到高興,甚至讓她更加恐怖眼前的男人。它可以變年輕,它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坐在床邊,乖乖等老婆起床的喪屍先生。在老婆醒來後,立馬露出一個乖順的笑。如果蔣月在場,那她一定會發現,她爸爸的笑和她最討厭的閆惑一模一樣。
都是乖巧,討人喜歡的笑。
可這笑沒一會便破裂了,因為他要討好的女人,直接拿一旁的杯子砸在他額頭。
很快,一個青紫卻不流血的傷口出現。杯子也隨之摔落在地麵發出巨響。
漂亮的過分的妻子,一臉驚恐的看著它。那眼神很厭惡,蔣東晏唇角唯一的淡笑也掛不住了。
它還是被嫌棄了,可是他已經在經量學習那個年輕人類,它也變年輕了。所以,妻子為什麼...不喜歡它。
被老婆打了的蔣東晏也不生氣,它隻是用那爛掉遲鈍的腦子,想她為什麼要打她。
是因為,它嚇到了她嗎?
還是昨天太用力,弄疼她了。
“老...婆,怎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發聲的係統出了問題,他說話還是很慢,但好在每一個字都很清晰。
他想要去抱床上的人,床上的人卻避他如蛇蠍。害怕的不得了:“不要過來,滾開,滾開!”
昨夜的記憶還曆曆在目,玉荷怎麼也不願意在和它接觸。那種感覺,比讓她吃腐屍還惡心。
惡心的現在就想吐,而她也真的吐了。隻不過因為她肚子裡沒點存貨,也有好長時間沒有進食,根本吐不出東西,隻要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