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隻要那個怪物有時間就是在和她在床上...所以根本沒有力氣逃跑。
就連吃飯的力氣,都有些沒。
那東西根本不知道節製兩個字怎麼寫,隻知道怎麼快樂怎麼來。
所以當閆惑進入小房間後,就見一堆珠寶金子中間睡了個虛弱渾身青紅的美人,一看就是被狠狠疼愛過後的樣子。
他站在她床邊,看著那些痕跡,牙齒都要咬碎。閆惑不是沒想過這樣的結果,但當真的看到以後,那種嫉妒和恨將他的一切理智摧毀。
明明,這種情緒是不應該出現的。
就像她曾經和他說過一樣,她和它是夫妻,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女兒,他們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你算個什麼。
夫妻之間發生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倒是他這個死小三才是那個會被嫌棄的,多管閒事的。
可是他不甘心,明明兩人已經開始有羈絆。所以,他不會放手。
屋內空間不大,唯一的照明是那盞蓮花煤油燈。少年的出現,擠壓了燈光。
也讓光影忽明忽暗,這樣的變化,讓淺眠的玉荷微微睜開眼。她以為是蔣東晏回來了,便隻是拉了拉身上的毛毯,將自己的身體遮的更嚴實,便閉眼繼續睡。
“姐姐睡的可真好,不像我,被姐夫打了一頓捅了一刀,出了一身血也要來找你。”那略帶清冷的聲音幽怨無比,像是在埋怨一個負心漢。
一瞬間,便將即將陷入昏睡的人驚醒。是閆惑的聲音,這樣的認知讓她立馬從床上爬起,隨後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她床邊。
她沒有聽錯,閆惑真的來了。
她看著突然出現的少年,近些日子的壓抑突然有了宣泄口。聲音都哽咽起來:“真的是你嗎?閆惑。”
她甚至是怕自己有了幻覺,非要用手觸碰到了他才善罷甘休。是真的,有觸感,也有溫度。
不再是和蔣東晏一樣冰冷,帶著死氣的身體。閆惑的到來,讓原本已經陷入絕望的人,瞬間有了精神氣。她拉住閆惑的衣擺,迅速問:“蔣月怎麼樣,她有沒有事?”
問完之後,玉荷自己又閒這話問的不吉利。閆惑沒死,她女兒肯定也沒事。所以立馬換了個說法:“小月還好對不對,她肯定很好。”
“閆惑,你告訴我。”
女人因為一直在這間屋內,身上的聲音也就沒換下來過。白色輕薄的絲絨睡裙,因為她的動作,露出一半白皙修長的肩頸。
漂亮誘-人,讓閆惑喉結滾動。
但她的話實在是太過毀氣氛,似乎隻有蔣月才會讓她在意。不管他付出多少東西,他都是次要,不重要,在她心裡毫無地位。
“她就那麼重要,重要到您看不見我身上的傷。”閆惑不想這麼陰陽怪氣的,但入眼的那幕以及她的毫不關心,都讓他本就焦躁的情緒瀕臨崩潰。
而這話,也讓玉荷尷尬無比。
她拜托他救蔣月,就是答應他的要求,承認和他的關係。可現在,卻對他一點關心都沒。
“我...隻是太關心她了,有些疏忽了你。但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不會反悔。閆惑隻有你能救她了,她爸爸不管她,甚至要她的命。”一想到這件事,玉荷原本還算冷靜的情緒突然繃不住。
為了蔣月的事,她和那個怪物鬨了很多次,但結果都是沒成功。甚至,因為她的話,那人下的黑手更重,根本不給他們活下去的機會。
“你那個好老公,我的好姐夫,可是下了死手。我身上這些傷,都是它和它的手下弄的,你說我可不可憐。”閆惑並沒有因為她的可憐柔弱,就善罷甘休。
還是繼續那尖酸刻薄的話,他心裡有氣,這時又這麼可能好言好語。
“可憐,可憐。”玉荷能說不可憐嗎?根本不可能,加之那個要殺他們的人,是她的丈夫,那種愧疚更濃。
“對不起。”玉荷隻能道歉,雖然在她的認知裡,自己也是受害者。但不可否認,那個人再沒成為喪屍之前確實是她的丈夫。
因為這層關係,她在這場對話中矮了語氣。好在這話結束,閆惑並沒有在為這件事情和她鬨。玉荷想要起身和他離開,卻被閆惑攔下。
“它手段很厲害,跟著我們出去你可能會被誤殺。留在這裡更安全,它不會傷害你,隻會上你。”在說最後一句時,青年的聲音明顯變了,變得更尖酸刻薄,變得更扭曲偏執。
而這話也讓玉荷瞪大了雙眼,臉頰發燙。但這時候不是難堪害羞的時候,她看著他驚訝的問:“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玉荷有些不明白閆惑的腦回路,如果這裡很安全,那他為什麼還要來?
雖然她近日確實很安全,可這也不是把她留在喪屍大本營的理由。誰知道蔣東晏那天會不會發瘋,要把它吃了。
“想你,就來了。”閆惑說的理所當然,沒有絲毫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