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激動的玉荷更加分不清。
“不是不想,是夜太晚,你該休息了。”曹魏斂下心中多餘情緒,他輕哄著床上女人。
這輩子的耐心都給了她。
玉荷聽此心裡的酸澀感才慢慢減少,不在像剛剛那樣痛苦。當然性子起開了,她也不是那麼好哄,她還氣著。
不說話,那就是還沒原諒他。還在生氣,曹魏有些無奈,他又怎麼不想,隻是身份不可。
他輕撫她的後背,低著聲在黑夜裡一字一句道:“太晚了,該睡了。”
“睡睡睡,我不睡。”玉荷本就是個被趙二寵壞了的小媳婦,在以往那可是說一不二,要天要地。
這會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是又羞又氣。她氣二哥怎麼那麼愚鈍,不懂她的心思,又羞自己一個女兒家為了孩子主動做這些不矜持的事。
曹魏多聰明的一個人,上陣殺敵,替父獻計坐鎮後方,又怎麼會看不懂她的心思。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糾結,最終還是被理智壓下。
或許本身是沒有壓下的,因為他道:“村裡正在舉行喪事,不宜做那些。如果你想,我用手幫你解決。”
“你胡言亂語,你不要臉!”玉荷臉一瞬間就紅了,她的二哥知道她的想法,說出第一句就夠了,怎麼搞得好像她很饞他身子。
明明隻是想要孩子,他怎麼能說出那種話,簡直是...玉荷臉漲的通紅,可不可否認,在男人的手去碰她時也沒躲開。
夜很長,長到玉荷氵氵了幾次。
最後才被男人哄著睡下,等確定她呼吸平穩後,曹魏才驚覺自己的荒唐。
他看著自己的手,那上麵都是她的...東西。黏膩,濕熱,曹魏眸光晦暗。因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失控,他拿出帕子擦乾淨手,又去替她整理床鋪,以及擦去剛剛那事留下的痕跡。
最後替熟睡中的人掖好被角,這才悄無聲息離開,關上臥房大門,好似從未來過一般...
第二日一早,玉荷從模模糊糊中醒來。便用手去摸身側丈夫的位置,發覺沒人,也有沒溫度後,便明白那人是一夜未回。
一夜過去,玉荷的情緒早就恢複。自然也理智下來,村裡的規矩,男子要幫著守夜。
二哥,昨夜不可能回來。
所以,那是個夢,一個有些豔色的夢。玉荷一想到這臉上便是一片紅,那紅讓她難堪極了,好像她很饑-渴一樣。
是個不安分的女子,怎麼會想著丈夫做那種夢。實在是太過丟臉,丟臉的讓她羞憤欲死。
恰也是這時,家中大門被打開,她聽見有人從院外進來。熟悉的腳步聲是她丈夫,這讓玉荷臉上紅暈更顯,真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想歸想,丈夫歸家,玉荷還是很高興。高興到她恨不得立馬飛奔到他身邊,隻不過這次她比昨夜夢裡矜持了一些,穿了鞋,這才磨磨唧唧的來到大門邊,打開門。
而門一開,丈夫的腳步也越來越近。那靠近的喜悅讓女人遺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她開門時房門並沒有在裡麵上鎖。
這在以往是不會發生的事情,可今天早上的羞,以及喜都讓她忽略了這些事。
昨夜又下了一場大雪,趙二上山途中慢了些,這也導致他今早回來晚了。妻子穿著一身微紅裡衣俏生生的站在門裡,不管誰見了都會誇一聲好看。
樵夫也一樣,但在此之前他還是先將妻子推進裡屋:“起了怎麼不把衣服穿好,凍著了可怎麼辦。”
“剛起,還來不及穿。”被帶著往裡走,玉荷也不忘撒嬌,手攀上對方的臂膀。
那小模樣比誰都黏人,樵夫也想她的緊,這時脫去身上的外衣,便將她抱緊懷裡,力道大的好像要將她融入骨血。
他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低聲問:“想我了。”
好不要臉的問法,但玉荷無法反駁因為她還真的想了,想的做了那樣濕濕的夢。麵對二哥,她總是無法克製。
她乖乖點點頭,就將紅的發燙的臉深深埋進他胸膛。那模樣又乖又嬌,讓人喜歡。
樵夫抱緊她,從昨日起一直不安的心在看到安好的她後放下:“這幾日,你受苦了。”
“不受苦,哪有二哥受累,二哥才是真的辛苦了。”玉荷一聽她那話,便又開始心疼自家男人。
她們家雖然離村子近,但也在半山腰上,這來來回回的跑最少要半個時辰。冬日裡山路又不好走,時常磕磕碰碰。
下了山,又要在村子裡幫忙。
身邊也沒有一個人能幫襯,照顧。忙完了外麵的事情,又要忙家裡的事情,幫她做飯洗衣打水,各種各樣的事情,屋裡屋外都是他在忙。
所以,玉荷怎麼能同意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