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像著了魔一樣,被對方握住手,拉進了那間屋子。房門關上,對方嬌香溫軟的身子貼上來。
他們之間好像又回到那個夜晚。
懷裡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他夜思日想的人。他愛她,可對方不愛他......心裡想的也不是他。
臥房大門關上,那握著他手的女人也就鬆了手。玉荷是喜歡二哥,但也不是個沒脾氣的。趙二可還沒將她哄好,放他進屋是怕他凍著,這合情合理。
進來了,也得給她規矩的站著繼續哄。
所以,關上門後,她嬌哼一聲,又重新坐到床上擺起架子不理他了。嘴巴翹的老高,一看就是要人哄。
曹魏又怎麼看不出。
可他不知道怎麼哄,他是個什麼東西,他什麼東西也不是。進了這屋,他也沒法像她的丈夫一樣,摟著她做那些親密的事情。
曹魏其實很想表露自己的身份,可一旦說出,玉荷絕對不會與他這般親近,更不會拉著他的手。
左等右等,都沒等來那個人的輕哄。床邊的人又不行了,更氣了,把自己氣哭了。豆大的淚珠子,像是不要錢般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她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氣焰也低了。這下子,是真的傷心了。因為她的二哥沒有上前抱住她,也沒有哄她。
這是不正常的,難道是二哥生氣了?還是說今天這事,真是她錯了...可她哪裡有錯,她沒錯。
有錯的是那個人,家裡平白無故多了一個男人,她不高興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樣想著,也這樣說出。
女人的聲音,讓房間內氣氛再一次緊張。
這樣的緊張對於神經緊繃的玉荷來說,格外的恐怖。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詭異極了。
難道真是她的錯...二哥為那個人生她氣了?
“你說話呀!你彆裝啞巴,你說話。”她就像一個妒婦,在這一刻胡攪蠻纏,看起來無賴極了。
抓起一旁的枕頭,就往地上扔,她想用枕頭砸那個人,可因為看不見,隻能落了空。
又是一陣安靜,過分的安靜,更讓玉荷覺得自己像一個潑婦。一個因為得不到回應的可憐女人,哭哭啼啼,惹人嫌。
摔了一個枕頭不管用,玉荷又去拿第二個,拿了就往地上丟。還不管用,她就去拿彆的能用的。
隻不過這次一隻手製止了她的動作,她被迫停下。同樣,她那顆不安忐忑的心有了落處,變得踏實起來。
玉荷:“你不是要當啞巴嗎?你不是不理我嗎?那你過來乾什麼。”
“你就那麼討厭他。”
曹魏站在床邊,看著燭光下的美人淚眼婆娑,他將她的臉抬起。看著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淡淡的問。
男人臉上說不清什麼表情,生氣說有是有,說沒有也是沒有。讓人看不清,也看不明白。
曹魏不是個大度的好人,他沒法接受自己在心愛之人的口中是那樣的不堪。人的忍耐都是有極限的,何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