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千雪沒想到自己竟然要在警察的麵前說謊。
若月千雪正義凜然的說:“沒出去,我不是凶手。”
鬆田陣平能感覺到她在說我不是凶手那幾個字的堅定和認真並不是在說謊,當然了她說沒出去的時候語氣就有些發虛。
鬆田陣平提醒:“直係親屬是不能為你做不在場證明的。”
若月千雪:“我知道。”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旁邊的警官:“上田,我安排中村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上田湊近鬆田陣平的耳邊:“鬆田警官,中村已經找到你說的東西。”
鬆田陣平揚起唇角:“你把另外三位嫌疑人召集到月來劇場。”
隨後,鬆田陣平又看向若月千雪:“你跟我過來。”
若月千雪起身:“我也要去案發現場?”
鬆田陣平點頭,漆黑的墨鏡遮擋住了他犀利的視線。
若月千雪此刻意識到墨鏡真的是個好東西可以非常好的掩藏住自己的情緒,她都想整一個了。
鬆田陣平帶著若月千雪來到了月來劇場的雜物間。
若月千雪看了一眼被圈出來的地方,有一個地方標記的是血跡濺射的範圍,這個範圍的形狀看著有些奇怪。
若月千雪捏著下巴說:“我記得雜物間的鑰匙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隻發給了固定的人。”
鬆田陣平:“有鑰匙的人隻有你、渡邊蓮一、山崎百合還有石川羽。”
若月千雪:“所以這個案子不就是典型的三選一嗎!?”
鬆田陣平蹙眉:“三選一?”
若月千雪立刻解釋:“啊嗯,就是我經常會玩一些偵探類的遊戲,那些遊戲裡嫌疑人往往都是三個人。”
鬆田陣平微挑了一下眉毛:“是四個人,你彆把自己排除了。”
若月千雪語塞:“我都沒有犯罪動機。”
鬆田陣平:“昨天晚上你因為沒有提前十五分鐘到劇場被長島先生教訓,而且演出結束後他還做出騷擾你的舉動。”
若月千雪蹙著眉毛:“警官先生,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殺人的。”
她原本準備找個無人的夜晚把長島啟太揍一頓,結果還沒實施他就被殺了。
鬆田陣平:“我隻是在強調你有動機。”
若月千雪有些無奈:“所以渡邊先生、山崎小姐還有石川先生都有不在場證明嗎?”
鬆田陣平:“都有。”
若月千雪可以肯定其中一個人造假了不在場證明,很可惜她現在知道的線索有限。
十分鐘後。
上田警官和三位嫌疑人來了,若月千雪審視的目光從三個人身上掃過。
鬆田陣平拿出了被密封塑料裝著的紙條:“渡邊先生,這張紙條是你發現的對吧?”
渡邊蓮一:“嗯,是我在雜物間看到的。”
若月千雪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瞳孔緊縮。
那上麵寫著:長島先生,一點鐘雜物間見,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說。
這個內容倒無所謂,關鍵是這個字跡竟然和自己的完全一樣。
若月千雪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鬆田陣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這個字跡和若月小姐的字跡完全吻合。”
若月千雪立刻解釋:“這張紙條不是我寫的,一定是有人模仿了我的字跡。”
若月千雪又仔細看了一眼紙條在上麵發現了端倪。
最後落筆的那個字有一點暈開而暈開的方向是朝右的,看到這個端倪若月千雪勾唇笑了:“雖然模仿的很像,但是我可以證明這張紙條不是我寫的。”
鬆田陣平:“這張紙條確實不是若月小姐寫的。”
渡邊蓮一、山崎百合還有石川羽紛紛震驚。
渡邊蓮一:“那就是說有人要陷害千雪!”
山崎百合問道:“為什麼可以確定不是千雪寫的字呢?”
石川羽:“說不定是渡邊模仿的呢,渡邊本身就很擅長書法。”
若月千雪平靜的看著這三個人,石川開始咬彆人的,一般根據偵探遊戲的定律這個人的嫌疑很大,但是擅長書法的渡邊想要模仿自己的字跡就非常容易。
鬆田陣平:“若月千雪是左撇子,但是這個字跡是右手寫出來的,最後一個字寫完的時候明顯的筆跡沒有完全乾而被蹭出了一些黑色的印記,而這個印記的方向朝著右邊。”
山崎百合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石川羽看著渡邊蓮一的眼神充滿著惡意:“渡邊,你這書法家的本事可用錯地方了啊!”
渡邊蓮一皺眉:“石川羽,你閉嘴!”
鬆田陣平:“渡邊先生你在劇場負責書法節目,想必你很擅長模仿彆人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