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諸伏景光唇邊的笑容依舊溫和。
他當初留著胡茬也是為了讓自己演繹組織人物的時候更像一名犯罪分子,如今看來這個決定是對的。
“那就刮乾淨,被警方認為是犯罪分子怎麼想都是令人困擾的事情。”若月千雪認真的看著諸伏景光。
若月千雪的瞳孔顏色和諸伏景光的很接近都是藍色係的,隻不過若月千雪的瞳孔是淺藍色。
前方紅燈,諸伏景光停下車子。
他扭過頭看著千雪,被她認真的模樣逗笑:“好的,我會刮乾淨的。”
若月千雪點頭:“嗯。”
諸伏景光的語氣變得嚴肅:“不過有件事情還是要告訴你。”
若月千雪在景光嚴肅語氣的影響下也不自覺的坐直了身子:“嗯?什麼事情?”
諸伏景光勾著如沐春風的笑容,上挑的貓眼裡也溢著細碎的笑意,但是說話的語調卻越來越涼:“以後和異性在密閉空間的時候不要和對方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尤其是你不熟悉的異性。”
這個時候,紅燈變成了綠燈。
諸伏景光踩下車子的油門繼而將頭注視著前方:“男人,大多數沒有自製力。”
諸伏景光的視線也在頃刻間變得淩厲,語氣充滿壓迫感:“知道了嗎?”
若月千雪微微瞪大瞳孔,她看向諸伏景光的目光裡多了幾分驚訝。
他笑的如沐春風就連那雙溫柔的貓眼裡也溢著笑容,可是他說出的話卻帶著壓迫感和令人背脊發涼的恐懼感。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麵帶笑容說出這麼讓人害怕的話的?
若月千雪:“我知道,但綠川先生不是壞人。”
諸伏景光:“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呢?就因為我在銀行的時候挺身而出壓製了壞人嗎?”
在組織臥底的時間長了,人格裡惡的那一麵就會被逐漸激發。
諸伏景光切換到了蘇格蘭的模式語調逐漸冷漠:“就包括現在,你能確定我要到你去的地方就是醫院嗎?我可是連警察都警惕的人。”
若月千雪:!!!
這位綠川先生是怎麼回事?
若月千雪單手就甩出透明的細線,一瞬間細線就環繞在諸伏景光的脖頸處:“如果綠川先生是壞人的話,我也有辦法製服你。”
諸伏景光感覺脖子一涼:“若月小姐真的很冷靜呢。”
諸伏景光轉過頭笑的溫柔至極:“抱歉,不該開這麼惡劣的玩笑,隻是感覺你對男人沒什麼警惕性,所以想提醒你。”
若月千雪將細線收回,覺得有些心累,她無奈的看著諸伏景光:“看起來溫和的綠川先生還挺腹黑。”
諸伏景光:“用這種方式提醒你的話,你應該會記得很清楚。”
若月千雪嘴角抽搐:“放心吧,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諸伏景光低聲笑了起來。
到了醫院。
諸伏景光將車子停好之後就帶著千雪去掛了外科。
手指的傷口因為比較深也比較長,醫生的建議是進行縫合。
縫合完畢之後,醫生又開了消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