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除了哆啦A夢的道具還有很多可以輕易奪人性命的武器。
她太天真了,上次經曆銀行搶劫案的時候她就應該明白,東京的犯罪率很高,而且這些犯罪分子都是人手一把槍。
到了警視廳。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陪著若月千雪報案。
因為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身份的特殊性兩個人交代完事件的過程之後就先離開。
至於若月千雪作為受害者而要接受更多的詢問。
佐藤美和子負責這起案件,她將若月千雪闡述的全過程都記錄下來之後便安撫對方:“你彆害怕,我們會儘全力抓到罪犯。”
若月千雪對著佐藤美和子露出笑容:“謝謝警官。”
佐藤美和子很擔心若月千雪的心理狀態生怕這次的事情會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佐藤美和子攬著若月千雪從詢問室出去:“我送你回家,我們這裡也會派刑警暗中保護你。”
若月千雪沒看到安室透和綠川光的身影便問道:“佐藤警官,那兩位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去哪了?”
一說到兩位帥哥,佐藤美和子很有印象:“他們倆做完筆錄就回去了,好像是有很緊急的事情,目暮警官就讓他們先走了。”
若月千雪:“哦,原來是這樣。”
她還想和他們好好道謝呢。
畢竟這一次,他們確實救了她。
佐藤美和子開車送若月千雪回家。
若月彩英很擔心若月千雪,難得的對千雪展開了口頭教育。
被狠狠教育的若月千雪頹廢的躺在床上:“唉,我就是個大笨蛋!”
哆啦A夢坐在床邊:“都怪我,我就不應該讓你去單獨製服那個壞蛋的。”
若月千雪搖著頭:“不怪你啊小哆啦,是我自己太弱了。”
弱就算了,她還輕敵!!
若月千雪猛地從床上做起來:“小哆啦!有沒有角色卡是特工的全息遊戲,我要進裡麵練一練!”
哆啦A夢好心提醒:“千雪,就算練的很好你在現實裡也不能用槍啊!”
若月千雪:“那就格鬥類的!”
如果她的身手再好一些,剛剛就應該直接把那個瘋子一拳打暈。
哆啦A夢:“這個倒是有!”
若月千雪直接進入全息遊戲開始曆練。
*
安全屋。
諸伏景光擦拭著槍:“我有點後悔。”
降穀零喝著水:“怎麼?”
諸伏景光皺眉:“我們當時開槍的話,那個罪犯跑不掉。”
降穀零眯著眼睛:“那我們的身份就會暴露,若月千雪雖然隻是女高中生,但是經過這幾次的接觸你也能發現,她的身手以及推理能力都比普通人要厲害很多。”
諸伏景光:“嗯,我知道。”
降穀零:“我們現在身份特殊,組織對我們的信任度依然成謎,我們不能為了她冒身份暴露的危險。”
雖說鬆田陣平和她的關係似乎不一般,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這和他還有hiro沒有關係。
即便早就做好覺悟,可每次在應該伸張正義而又不能站出來的時候,諸伏景光都能感受到自己內心的掙紮。
降穀零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他同樣覺得不爽。
他嫉惡如仇卻又不能出手,這種感覺還真是糟糕。
越是這樣,他就更渴望能早日終結黑衣組織,這樣他和hiro才能重新回到陽光下。
諸伏景光:“嗯,我明白。這個案子鬆田大概率會介入,如果是鬆田負責這個案件,應該很快就能抓到罪犯。”
降穀零揚唇笑了:“如果是鬆田的話,那確實不用擔心。”
即便鬆田原先是爆\\\\炸\\\\物處理班的,但是他的推理能力很強。
諸伏景光:“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當時在場的狙擊手到底是誰。”
降穀零喝著水,目光變得幽暗:“有另一方勢力參與其中。”
諸伏景光:“而且似乎是為了保護若月千雪。”
降穀零放下水杯:“這個女孩子的身上還是有很多秘密。”
但隻要她不是黑衣組織那邊的人,具體有什麼秘密他沒有深究的必要。
*
鬆田陣平從案發現場回到警視廳的時候看到佐藤美和子還在加班。
鬆田陣平扔了瓶罐裝咖啡給對方。
佐藤美和子接住罐裝咖啡:“鬆田,你回來的正好。”
佐藤美和子將若月千雪的案子告訴了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眼神逐漸冰冷,心裡升起了擔憂和慌亂。
“若月千雪遇到的罪犯很有可能就是河邊拋屍案的凶手。”鬆田陣平將佐藤美和子整理的報告拿在手裡:“拋屍案的女屍左邊的眼球被人挖了。”
可惡!
他原以為讓zero幫忙盯著千雪那邊就沒事了,但是他沒想到千雪是被這麼一個變態盯上了。
至於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放走罪犯的事情他非常能夠理解。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去抓罪犯非常的不方便。
鬆田陣平:“派人去暗中保護千雪了嗎?”
佐藤美和子:“派了兩名刑警。”
鬆田陣平:“你調回來一個,我去保護她。”
鬆田陣平握緊拳頭,他不能再讓千雪直麵那個罪犯。
他看完了zero、hiro還有千雪的口供之後就能推斷出著名罪犯的實力。
如果不是有購買武器的渠道就是有改裝武器的能力,這樣的變態罪犯不容小覷。
鬆田陣平將咖啡一飲而儘,然後就開車去了若月家附近,他坐在車裡觀察著附近的情況直到天亮。
遊戲副本和現實中的時間流速並不一樣。
若月千雪在遊戲裡渡過了一周,現實世界裡過去了一個小時。
若月千雪從遊戲出來的時候感覺全身有點酸痛:“小哆啦,太過癮了!”
哆啦A夢:“千雪!早點休息啦!都已經十一點了。”
若月千雪點頭:“好好,我洗個澡就睡覺。”
若月千雪洗完澡之後換上了輕薄舒適的睡衣然後就躺在床上。
第一天早晨。
若月千雪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若月千雪穿著睡衣去開門,打著哈欠問:“誰啊?有什麼事嗎?”
鬆田陣平頂著淩亂的卷發站在門口手裡拎著袋子。
鬆田陣平皺眉,眼神有些冷:“還真是沒有防備心,你都不用貓眼看看來的人是誰就開門?”
若月千雪被鬆田陣平冷冽的眼神一掃困意瞬間沒了,她揉著眼睛說:“我不是沒有防備心……”
她隻是太困了嗚嗚。
鬆田陣平:“我都聽佐藤說了,這幾天我會暗中保護你。”
若月千雪瞪圓了眼睛:“啊?鬆田警官保護我?”
鬆田陣平:“不行嗎?”
若月千雪搖頭:“不是不行,就是在想是不是太麻煩鬆田警官了。”
鬆田陣平笑了,笑容帶著點涼意:“我不保護你也有彆的警官來保護你,還是你唯獨不想被我保護?”
若月千雪解釋:“絕對不是!我是不願意麻煩您!”
若月千雪急得直接用了敬語。
鬆田陣平嘴角上揚,笑起來自信又具有男性魅力:“沒關係,我倒是挺喜歡被你麻煩的。”
啊?若月千雪愣住。
這就是人民警察的覺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