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目前掌握的線索很少。”
若月千雪強行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眼眶裡的淚水始終沒有落下:“伊織人很好,雖然我能察覺到他的身份並不普通。”
鬆田陣平:“你是怎麼察覺到的?”
若月千雪:“他為人溫和,但是麵對一些胡攪蠻纏的客人也會挺身而出不懼權威,這樣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鬆田陣平:“這個案子涉及到的人可能會很複雜,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可以說是完美犯罪。”
除了那枚子彈沒有任何的線索。
當時如果不是警察及時趕到,說不定他們連屍體都毀屍滅跡。
若月千雪想到了那晚被Gin威脅的事情。
那個銀發男人或許和這個事件有關?畢竟他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但是除了那個人的外貌特征,她也不知道任何線索。
月來酒吧背後隱匿的龐大力量或許和井上伊織的死有著無法隔斷的聯係。
不過這些都是若月千雪的猜想,她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去指控任何人。
而且那個銀發男人和井上伊織之間也沒有接觸,也不可能因為他長得像殺手就隨便懷疑他。
若月千雪低聲問:“鬆田警官,我們先去酒吧看看。”
鬆田陣平:“嗯。”
兩個人步行到了酒吧。
月來酒吧的大門緊閉,若月千雪去敲了門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鬆田陣平:“看來是關門了。”
若月千雪:“鬆田警官,現場真的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嗎?我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的完美犯罪。”
隻要凡是做過的事情必然會留下痕跡,這是若月千雪秉持的觀念。
鬆田陣平點頭:“我仔細看過法醫寫的報告也勘察過現場,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那枚子彈的型號也是手|槍裡非常常見的。
他倒是希望可以通過這次的案件去幫降穀他們一把,但他好像想多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很有可能清理現場的人就是降穀和諸伏。
以這兩個人的洞察能力和智商想要製造完美的犯罪現場還是有可能的。
鬆田陣平:“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是希望你不要沉浸在難過裡,你必須答應我不要去調查這個案子。”
鬆田陣平知道若月千雪就算去調查這個案子也查不到任何線索,但是他還是有必要提醒她。
若月千雪應了一聲:“我知道了,那藤田經理的事情怎麼辦?”
鬆田陣平:“我向通訊公司申請GPS定位可以找到他的人。”
若月千雪很平靜的說,仿佛從悲傷的情緒裡走出來了:“好,那藤田經理的事情也交給鬆田警官了。”
看到她能這麼快的恢複情緒,鬆田陣平也就放心了許多。
若月千雪揚起笑容:“鬆田警官,那我先回家了。”
鬆田陣平:“好,我不能送你,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若月千雪點頭。
轉身離開的那個瞬間,若月千雪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噴湧而出,眼裡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
若月千雪飛快地抹著臉頰上的淚水,她不想讓路過的人看到她在哭。
回到家。
若月千雪的眼眶紅的過於明顯。
哆啦A夢:“千雪,你哭了??”
哆啦A夢很少見到若月千雪哭,隻有她第一次提到代代的時候哭了一次,她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很堅強。
若月千雪開口,聲音非常的沙啞:“小哆啦,伊織死了。”
哆啦A夢瞪圓了眼睛:“什麼?怎麼會這樣?”
若月千雪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哆啦A夢:“我記得千雪說過,井上先生對你非常的照顧而且人也很好。”
若月千雪:“是,所以我很難過。”
即便這個人對她不好隻是普通的同事,她也會難過,隻是程度會不一樣。
哆啦A夢圓乎乎的手摸著若月千雪眼角的淚痕:“千雪,彆難過,警察會抓到凶手的。”
若月千雪握緊拳頭:“警方可能抓不到凶手。”
若月千雪走到時光機的麵前:“從現場來看是完美犯罪。”
哆啦A夢跟了過去,它立刻握住若月千雪的手腕,神情緊張:“你想回到過去救人?時光機不可以用來改變過去已經發生的事件,千雪你應該明白的。”
若月千雪咬著嘴唇:“情感上我想救他,但是理智上我不會去破壞時光機的規則,我隻是想讓警察抓到犯人,最起碼不然犯人逍遙法外。”
若月千雪直接拉開抽屜:“我隻是想揭露真相。”
她不能讓井上伊織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讓犯人逍遙法外。
哆啦A夢:“我明白了,我跟你一起去。”
若月千雪和哆啦A夢回到了案發的時間,兩人都披著隱身鬥篷來到了案發現場。
漆黑的夜晚,月光散發著幽冷的光芒。
兩個人躲在角落裡觀察著現場。
哆啦A夢握住若月千雪的手掌示意她要保持冷靜。
若月千雪看到井上伊織進入這條街道,而他剛進入沒多久遠處就有子彈飛過。
若月千雪和哆啦A夢都被嚇了一跳,兩個人互相捂住嘴巴才沒有發出驚呼聲。
看到井上伊織躲過子彈,若月千雪瞪圓了眼睛。
伊織是特工吧?他竟然能夠躲掉狙擊槍的子彈,這反應和敏銳度都異於常人。
緊接著,井上伊織對著拐角處說:“你也彆躲了,出來吧。”
若月千雪和哆啦A夢的目光一起落到拐角處,熟悉的男人從拐角處走出。
他的金發在黑夜顯得極為耀眼,褪色的紫灰色瞳孔外溢著邪肆。
他現在的模樣就像是獵人捕殺到獵物一般,他甚至還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槍。
看到安室透出現,若月千雪的心臟幾乎驟停。
她瞳孔緊縮,錯愕又難以置信。
為什麼安室透會持\\槍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