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交替之下讓若月千雪混沌的大腦逐漸的清澈明晰。
他們要殺她確實易如反掌,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而是將她綁起來控製住?
若月千雪冷靜的分析著這一切。
他們不殺自己,那一定是想拷問出什麼。
若月千雪感覺手上的繩結馬上就要解開無辜的反問:“那你們想怎麼樣?”
安室透的聲音更加的冷冽:“回答我的問題,你的身份還有你的立場。”
若月千雪輕哼了一聲:“我的身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至於我的立場……”
若月千雪停頓了一下,然後將手上的繩結解開。
掙脫了繩結的那個瞬間,若月千雪用手掌向上朝著安室透的手掌用力擊去。
安室透手中的槍口被若月千雪凶狠的一擊而朝向天花板。
當然,這槍裡根本就沒有子彈。
安室透一怔,那可是死結。
綠川光眼中一凜,撫在若月千雪脖頸處的手收緊且將她朝著自己身體這邊扣了過來。
綠川光皺眉:“彆亂動。”
若月千雪的語調也跟著冷了一些:“彆碰我!”
她現在很討厭他們!
若月千雪抬起手就朝著綠川光的胸膛狠狠的捶了過去。
綠川光的胸膛承受住了若月千雪的手部力道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疼痛。
綠川光抬起手握住若月千雪的手腕,另一隻手試圖去控製住若月千雪的腰身。
安室透先一步摟住若月千雪的腰部並且用力勒緊。
安室透冷笑:“真是小看你了。”
綠川光:“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
若月千雪沒被控製的那隻手朝著安室透的心口對準。
迷你空氣pao發射出的撞擊力朝著安室透的心口攻擊而去。
安室透的身子被空氣pao的力道打中然後往後倒去。
安室透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口,眼神凜冽的看著若月千雪:“你做了什麼?”
這不是子彈,但他確實被什麼東西打中了。
心口泛著撕裂般的痛感。
若月千雪眼神冰冷,她甩出袖中的小刀,將刀子藏在手掌下方朝著綠川光刺了過去。
因為看不到若月千雪的真身,綠川光隻能憑著感覺躲避。
若月千雪的手腕被綠川光用另一隻手握住的時候,千雪掌心下的刀刃飛了出去割破了綠川光的胳膊。
安室透咬緊牙關:“小心,她很狡猾!”
血珠從綠川光的胳膊處冒出,綠川光蹙了下眉毛,隨後就感覺身體不太對勁。
若月千雪的聲音有些張揚:“也不是隻有你們會塗麻醉的。”
綠川光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花樣可真多。”
若月千雪眼看著綠川光握著自己手腕的力道逐漸減弱,安室透也因為空氣pao打中心臟而暫時不能行動。
若月千雪腰部用力並且雙腿屈起,她穩穩的站立在地麵之後正義凜然的說:“我的立場就是把你們繩之以法。”
至於照片的事情她隻字未提。
若月千雪起身之後將竊聽器扔進了沙發下方然後轉身朝著木門跑了過去。
綠川光猜到若月千雪逃跑的方向,他抽出懷裡的手\\槍朝著門框的地方開槍。
槍聲突然響起,若月千雪瞳孔瞪大,身子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綠川光雖然看不見若月千雪,但是能猜到她絕對會朝著外麵跑,他朝著門框開槍是為了封住她的走位。
至於槍裡麵裝的是空包彈,不會傷及性命。
但是若月千雪不這麼認為,她咬緊嘴唇,冷意貫穿全身。
這個人要殺了她!
若月千雪沒由來的有些慌,她將手裡的煙霧彈扔向地麵之後就用身體將木門撞開然後逃跑出去。
走出木屋,若月千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竹蜻蜓,她將竹蜻蜓放在頭上準備逃跑的時候。
綠川光再一次開槍,子彈穿過煙霧朝著若月千雪打了過去。
若月千雪從木屋出去之後,綠川光根據她的腳步聲判斷她的大致位置。
綠川光的每一顆子彈都是朝著她的身邊邊緣開槍。
他要給zero爭取時間,等到zero緩過來之後再抓住這個狡猾的女人。
若月千雪沒有什麼躲子彈的經驗,她的內心是慌亂的。
她抱緊雙臂不敢亂動。
若月千雪真沒想到綠川光被塗了麻醉的刀割傷還能堅持這麼久沒有昏迷,是劑量不夠還是綠川光對麻醉有耐性啊?
若月千雪和綠川光交戰的這短短幾分鐘時間,安室透的身體就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
安室透飛快地朝著若月千雪奔了過去,金色的發絲飛揚而起。
木屋外麵的那一圈木板因為年代久遠,稍微有重量就會往下陷和彆的地方的木板不在同一條水平麵上。
這也是之前鬆田陣平察覺到有人的最關鍵原因。
安室透直接從身後抱住若月千雪,胳膊用力勒緊,胳膊交叉扣住若月千雪的肩膀。
剛剛從差點被子彈打中的驚險中回過神來就被安室透緊緊摟住。
男性的身軀堅硬又有力量。
若月千雪的身子在他的懷裡就顯得格外的嬌小柔軟。
安室透的金發劃過眼眸,眼中流轉著狠意:“還真是小看你了呢,花招可真多。”
他不可能放她走,她的身份目前沒弄清楚,照片的事情也沒有交代,如果照片真的是她拍的那麼她肯定還有底片。
若月千雪用力扭動著身子卻被對方摟的更緊,堅硬的骨骼擠壓著她細膩柔軟的肌膚:“鬆開我!你這個流氓!!”
流氓?
安室透揚唇笑了一下,他已經足夠紳士。
就是因為他之前太紳士了才會被她接二連三的戲耍。
被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安室透摟著,被他堅硬有力的胳膊束縛著,若月千雪內心有些慌亂。
這就是男女之間力氣懸殊的差異嗎?若月千雪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非常的沮喪。
屬於波本的黑色人格逐漸被若月千雪激發出來,安室透瞳孔裡流露冷意,語調危險:“還是對你太溫柔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