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千雪直接把剩下的銀針都握在手裡非常警惕的看著安室透。
諸伏景光有些擔憂的看向安室透。
Zero這是打算繼續威脅她嗎?
安室透語調很危險:“我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放過伊織的妹妹, 同時你必須保證不會將照片外傳。”
若月千雪謹慎的點頭:“嗯。”
安室透將槍口抵的用力了一些,語氣裡全是威脅:“如果你再試圖乾擾我們,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了。”
被槍口抵著, 若月千雪有一種命懸一線的危機感。
感受到對方在威脅自己, 若月千雪隻能答應:“好,我知道了。”
若月千雪抬起手用指尖抵在槍上:“那可以把槍挪開了嗎?”
安室透看向若月千雪手上捏著的銀針:“嗯。”
安室透將槍收了回來,若月千雪仍然把銀針攥的很緊。
諸伏景光打量著若月千雪,她脖子上的掐痕顯得尤為明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肌膚過於白嫩的原因,她的後頸也還留有痕跡,他記得那道痕跡是白天zero留下的,白天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用力, 但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諸伏景光抬起手輕輕撫摸過若月千雪脖頸出的掐痕。
若月千雪感覺到微涼的指尖在自己的脖頸出撫摸而過,嚇得直接推到床的最裡麵, 她警惕又害怕的看著諸伏景光:“乾什麼!他威脅完了,你還要威脅一遍嗎?”
諸伏景光滿含歉意的看著若月千雪:“抱歉,我隻是覺得脖子上的痕跡太明顯了, 給你抹點藥吧。”
因為諸伏景光的話, 安室透這才注意若月千雪的脖子。
脖子上的掐痕非常的重, 不僅如此她的手腕處也留下了痕跡。
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安室透滋生了愧疚。
安室透:“我去拿活血化瘀的藥來。”
若月千雪:“不麻煩兩位, 我要走了!”
既然他們選擇放過她,而她也用條件換了伊織妹妹的安全,她當然要立刻離開。
萬一這兩個壞人突然改變主意怎麼辦?
若月千雪立刻從床上下來,她朝著門走去。
從安室透身邊經過的時候, 安室透不由得蹙緊眉毛。
安室透伸出手攔腰截住她的去路聲音有些冷:“自己把衣服掀起來還是我給你掀起來?”
諸伏景光以為安室透是要強行給她抹藥便出言製止:“透,算了。”
這樣下去就太過分了。
但是若月千雪知道安室透不是這個意思。
若月千雪猶豫了一會兒,她將上衣掀開一點點, 露出一小截雪白肌膚的同時還露出了固定在腰側的錄音筆。
安室透掌心向上朝著若月千雪伸了過去:“給我。
若月千雪將錄音筆拽了下來遞給安室透。
諸伏景光:若月千雪還真是有備而來。
安室透微揚下巴:“你是女生,我就不對你搜身了,自覺一點。”
若月千雪:“沒有彆的東西了!”
若月千雪這才想起來噩夢\\槍還在地上躺著,若月千雪回去將槍撿起來:“我的武器我總能帶走吧?”
安室透:“嗯,早點回家。”
若月千雪:“這話不用你說。”
諸伏景光叮囑:“注意安全。”
若月千雪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若月千雪離開之後,安室透坐在沙發上:“這次倒是不虧。”
諸伏景光:“那肯定不虧,原本也沒有暗殺伊織妹妹的任務,我們用本來就不存在的任務換來她不再傳播照片。”
安室透歎了口氣:“希望我的威脅能讓她彆再插手這件事情。”
諸伏景光的眼中浮現出歉意:“應該不會插手,她確實被嚇到。”
不然也不會輕輕觸碰一下她的脖頸,她就有那麼大的反應了。
他和zero的行為怕是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安室透:“沒有辦法,總不能向她表明我們的真實身份。”
他和若月千雪的關係也沒有親密到那種地步。
諸伏景光:“我知道,等真正消滅了組織的那一天,我想真心實意的向她道歉。”
安室透扭頭看向窗外:“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
從米花單身公寓出去,若月千雪去公共廁所照了下鏡子。
脖子上的痕跡過於明顯。
就這麼回去,奶奶和小哆啦都會擔心自己的。
若月千雪直接給奶奶打了電話。
“奶奶,我今晚要打工就先不回家啦,明晚回去。”
若月彩英很心疼:“又要打工呢?彆累著自己了,明天要早點回來。”
若月千雪:“不累不累,後麵可以休息好幾天呢。”
酒吧關閉,如果她找不到新的工作,那麼一直到暑假結束前她都可以休息。
若月千雪漫無目的走在街上。
伴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街上的行人也變少。
在一個十字路口處。
若月千雪看到馬路對麵站著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她睜大了眼睛。
對麵的人是鬆田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