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晚上九點,XXX樓。
安室透,你自己來,我把人還給你。
鬆田陣平:“這是一個爛尾樓。”
安室透眯著眼睛:“嗬,看來怪盜基德的目標是我。”
萩原研二不太理解:“zero,你和怪盜基德有什麼過節嗎?”
安室透無法理解怪盜基德的行為:“上次我和hiro做任務的時候遇到過她,和她大打出手,但是雙方都沒有受太嚴重的傷。”
鬆田陣平:“但是從他給的預告函裡可以知道hiro應該沒事。”
安室透深吸了口氣:“後天晚上,我自己去見他。”
伊達航咬著牙簽說:“基德非常狡猾,你自己去的話恐怕會吃虧。”
鬆田陣平:“在不傷害他的情況下最好還是能抓住他。”
萩原研二沒有說話,保持沉默。
安室透咬著拇指:“她的花樣確實很多,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能打。”
花招多是一方麵,她的格鬥技巧也不弱。
安室透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很震驚。
鬆田陣平:“基德是女人?”
萩原研二回憶著四年前的接觸,對方的身形確實比自己想象中瘦小但仍然不確定:“你在開玩笑吧?”
伊達航很篤定的說:“我和基德交手過,他應該就是男人。”
安室透無奈地看著他們:“你們竟然沒發現?”
鬆田陣平回憶起之前的接觸,他碰到過基德的手,他當時還驚詫於男人的手竟然會這般細膩。
鬆田陣平:“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怪盜基德擅長易容嗬變聲,他多次偽裝成女人出現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違和感。
萩原研二摸著下巴:“這麼說來,她的身形確實有女人的特征。”
伊達航完全不理解他們說的話:“哪裡有啊?他就是男人啊!”
安室透:“她的性彆不重要,她隻要把hiro交出來就好。”
鬆田陣平很嚴肅的說:“既然如此,我們好好計劃一下明天的行動。”
*
若月千雪和哆啦A夢回到家,兩個人一起癱倒在床上。
哆啦A夢的聲音還在顫抖:“我終於見識到安室透和鬆田陣平的恐怖之處了。”
若月千雪喘著氣:“我們得布好機關,後天晚上不能失手。”
哆啦A夢:“唉,他們該不會也布置機關吧?”
若月千雪:“他們的機關沒辦法和小哆啦的比!”
哆啦A夢瞬間湧出信心:“沒錯,我的道具可厲害了。”
哆啦A夢咬牙切齒:“鬆田警官太礙事了!”
若月千雪撇嘴:“鬆田先生出現在真不是時候。”
哆啦A夢很生氣:“他再晚五分鐘出現,我們就得手了啊!”
若月千雪的語氣充滿著無奈:“今天晚上安室透沒和萊伊在一起,結果他和鬆田他們見麵了。”
而且萩原研二也來了,這足以證明安室透和萩原研二的關係不一般。她現在可以確定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就是安室透和綠川光,隻不過這個名字她現在不能對應上。
哆啦A夢抬起若月千雪的胳膊:“千雪,處理一下傷口。”
若月千雪:“好的。”
處理完傷口,若月千雪啟動怪盜基德套裝端著粥去見了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現在是清醒的狀態,他看到怪盜基德之後問:“基德,你到底想做什麼?”
若月千雪走向諸伏景光:“做我想做的事情。”
若月千雪拿起勺子將粥舀到諸伏景光的麵前:“喝點粥吧。”
諸伏景光沒有反抗,他將喂到自己嘴邊的粥都咽了下去。
諸伏景光喝完這碗粥的時候問道:“你受傷了?”
若月千雪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臂:“沒有。”
諸伏景光用著溫潤的嗓音說:“要小心傷口,彆碰水。”
若月千雪挑了下眉毛:“你還是彆關心我了,顯得很奇怪。”
她知道諸伏景光是溫和善良的人,但是她以怪盜的身份被他關心著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諸伏景光:“你救了我,我應該關心你。”
若月千雪冷笑:“我救了你也是為了自己,你也不用多感激。”
為了自己嗎?她救下綠川光的那個瞬間沒想過那麼多,沒想著要利用他引出安室透,隻不過這些事情都無所謂了,他們永遠不會知道這個冒牌的怪盜基德就是若月千雪。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會在意這幾個人的生命安危。
若月千雪端著碗離開:“好好休息吧,你很快就能自由了。”
聽到自由兩個字,諸伏景光蔚藍色的瞳孔裡閃爍著名為希望的光。
後天晚上。
若月千雪全副武裝,哆啦A夢直接變身成人形。上一次借著公園黑暗且安室透的注意力全在千雪身上,他才能一直隱身躲在樹叢裡,但是這一次可是明麵上的戰鬥。
哆啦A夢變成銀發混血男,眉眼之間溢滿殺氣。
哆啦A夢伸出手搭在若月千雪的肩膀上:“千雪,你看我這樣有沒有殺手的氣質?”
若月千雪細細打量著哆啦A夢:“特彆有殺手的氣質。”
哆啦A夢現在銀色短發、皮膚黝黑再配上那雙碧綠色的眼睛實在是令人懼怕。
若月千雪伸出手摸著哆啦A夢的臉:“你這張臉怎麼這麼熟悉呢?”
若月千雪想了很久之後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安室透、萊伊和琴酒的結合嘛。”
難怪她會覺得這張臉極具殺手的氣質……
哆啦A夢冷酷一笑:“放心吧千雪,那些妨礙你的人我都會打倒。”
若月千雪露出笑容:“謝謝小哆啦。”
若月千雪提前將諸伏景光打暈,然後在他身上提前貼上了一張撲克牌,隻要他和自己的距離超過十米,那麼撲克牌就會自動對周圍的人放出電流。
她不認為安室透會單獨來見自己,她這次要和四個猛男動手。
若月千雪握緊拳頭,今晚一定要把安室透的記憶修正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