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的皇後堂妹 嬖寵×孽緣×造孽(2 / 2)

在又一次的約會後,下起了大雨。李治拉著賀蘭敏月的手一路跑到一處偏僻無人的宮殿。

東暖閣被屏風堵上,西暖閣的桌子上放著一套茶具,最裡麵是床榻,水紅色的紗帳掛起,床上鋪著粉紫色的錦被,帳內掛著繡合歡花的荷包,散發著一股惑人的甜香。

外麵狂風驟雨,屋內昏昏暗暗,空氣逐漸變得曖昧起來。賀蘭敏月直挺挺坐著,雙腿並攏,雙手搭在膝上,心越跳越快。

不知道何時,李治坐在她身邊,將她摟在懷中,細細密密地吻著她。

雨停了,天晴了,一束刺眼的陽光照在賀蘭敏月身上。

她猛地回過神,推開李治就往外走,隻是在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回眸,隻見皇帝正滿眼溫柔地目送她離開。

賀蘭敏月在回去的路上,雙頰緋紅,不斷撫摸著臉,渾身上下透著喜悅。

次日,她又像往常那樣去花園,卻沒有看到人。日暮時分,悵然而歸。

接連三日不見來人,賀蘭敏月隨手折一朵花,不斷地扯著花瓣,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那處偏僻的宮殿。

推開房門,賀蘭敏月走進西暖閣,被床上坐著的人影嚇了一跳。

“彆怕,是朕。”魂牽夢繞的聲音響起,一如既往的溫柔。

賀蘭敏月拍了拍胸口,說道:“陛下怎麼嚇人呢?”語氣裡帶著她未察覺的親昵和嬌嗔。

李治上前,握著賀蘭敏月的手,道:“敏月……”

一雙幽深的眸子專注看著賀蘭敏月。

賀蘭敏月心跳如雷,她明白了李治未儘的話語。賀蘭敏月順著李治,兩人並肩坐在床上。

突然賀蘭敏月靠上一個寬厚的肩膀,鼻尖是淡淡的龍涎香。

李治親吻著賀蘭敏月,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探入她的懷中。

賀蘭敏月渾身僵硬,一動未動。她被放到了床上,水紅色的帳子映入眼眸,抑製不住的恐懼幾乎讓她跳起來逃走。

但另外一個聲音蠱惑她留下來。

這個人懂她,愛她,憐惜她,會用珠寶點綴她,綾羅綢緞裝飾她,鑄金屋將她藏起,讓她永享榮華富貴,免於風風雨雨。

兩種思緒拉扯她,讓她一動不能動。

身上的衣服被解開,李治溫和中帶著一絲讚歎道:“敏月的身子沒想到這麼美。”

李治覺得媚娘、順娘和敏月這三人都有微妙的相似,但又各不相同。媚娘就像太陽,日日離不開她,但太靠近又被炙烤得心慌慌;順娘像黑夜,能溫順地包容光明的和不光明的;而敏月就像明月,清輝璀璨而又可攬之入懷。

賀蘭敏月羞澀地想要蜷起身子,卻被李治製止。

往日的驕傲如鏡花水月般碎掉又消失,她此刻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賀蘭敏月低聲啜泣,李治溫柔地安慰她,仿佛是對待這世間最易碎的琉璃。

賀蘭敏月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飄飄蕩蕩,久久不能落地。她躺在李治的懷中,心情悵然。

這次幽會之後,賀蘭敏月這個初開情竇的少女日日期盼著與李治見麵。

每一次的見麵,李治沉溺於賀蘭敏月洋溢著青春活力的身體,而賀蘭敏月開始探索這個對她剛揭開麵紗的領域。

但兩人私會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韓國夫人在李治身上,發現了賀蘭敏月的發釵。韓國夫人對李治一向溫順,她不敢問李治,隻好對女兒旁敲側擊。

賀蘭敏月支支吾吾,被韓國夫人審出來,已經和李治有了肌膚之親。

韓國夫人打了賀蘭敏月一巴掌,哭道:“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兄妹?敏月,你怎麼……怎麼可以……”

韓國夫人哽咽難言。

賀蘭敏月聽了,又心疼母親又委屈,口不擇言道:“外八路的親戚都封了公主,我連個封號都沒有。阿娘你老說為了我們,我們也沒得到什麼。”

韓國夫人聞言,大病一場。

她們這麼一鬨,武媚娘也知道了,氣得臉色鐵青。

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遇見這樣一對“臥龍鳳雛”?

作為李治的枕邊人,她能負責地告訴姐姐,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

王皇後和李治少年夫妻,依舊被廢。

蕭淑妃曾是李治的寵妃,育有兩女一子,依舊被厭棄。

姐姐以為,她當年為什麼有膽子將這兩人勒死?

當然是因為這兩人對李治而言,都不中用了,可有可無。

這種態度就是一種默認。他不會追究武媚娘為了鞏固後位殺死這兩人的責任,反而會欣賞她的果決。

李治他對“皇後”之外的女人是沒有心的!

當然了,如果皇後位上的女人不合他心意,他也一樣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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