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硝子在醫務室裡用人偶進行遠距離活動的操作也沒避著人,咒高的學生都知道五條老師他們跑去玩一個實景遊戲,這事本身不算特彆隱秘。
因此暗中關注的人稍微打聽一下就不難知道,五條悟和夏油傑兩人現在已經沒在國內,跑去外麵不知什麼地方浪了好些日子。
“哈,那不是更好嗎。”五條悟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聽傑說,高層裡好像是有二五仔吧,有人和外部勢力勾結的叛徒去謀害年輕的咒術師,他們如果覺得我們不在就有機可乘,因此露出馬腳的話,正好可以趁機鎖定可疑人員的範圍。”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又有說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
幾個問題學生湊一堆的後果,就是會互相交流搞事經驗,如今五條悟也跟著藻月玩起釣魚執法了。
“嘖嘖嘖,你們大人真是心臟。”藻月指指點點。
五條悟樂了,不過是被氣笑的。
他活動一下指關節,作勢要教訓對方的樣子:“你個黑芯的小屁孩還好意思說我們心臟!”
藻月果斷躲到她小夥伴身後,然後探出頭來對白毛“略略略”的做了個鬼臉。
“彆跑!”五條悟長腿一邁,疾步向前,“看我不把你的頭發薅成鳥窩!”
“你有種抓到我再說!”藻月迅速閃開。
這一次的順序反過來了。
藻月變成了那個挑釁的人,而五條悟則是在後麵追打的人。
至於其餘三個則繼續被迫在中間充當柱子,成為他倆你追我趕的障礙物的惠和夏油傑,此時都露出無奈的表情。
另一邊的硝子索性放下手柄,等他們鬨完了,要再次啟程出發時再繼續操作。
……
回歸正題。
現在這樣故意露出點空子進行釣魚執法,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雖然藻月有兩個小號都混進敵方內部。
但不得不說,羂索怪不得能活這麼久,人家在為人處世這方麵著實謹慎。
應該說這年頭能苟到最後成為boss的反派,要麼特彆怕事能忍,要麼就是心眼比藕眼還多。
如果說黑絕是前者,那羂索就屬於後者。
大概因為這邊天敵太多,然後又由於藻月發現它偷渡過來後,趕緊再次提升了兩邊過關安檢的級彆,堵住了漏洞,導致它沒辦法回忍界,所以黑絕這些年看著倒挺老實的,乖乖的給咒靈們打下手當跑腿小弟。
至於羂索,雖然和咒靈們的合作關係建立起來都有十年以上了,但在咒靈們麵前依舊滴水不漏,不會說因為相處時間的增長,就對它們產生額外的同伴情誼什麼的,哪怕對著她這個隻會叭叭叭賣萌的智障小黑人,也不會有鬆懈說漏嘴的時候。
反正關於他的事,你能知道的信息,都是因為他願意讓你們知道。
藻月知道羂索在咒術界內部有人,而且已經滲透到了高層裡,但具體位於高層的什麼位置,有多少勢力這些,詳細情況就一概不知了
。
雖然羂索有透露自己與咒術界的高層有聯絡,能掌握咒術界的一些動向,以此讓咒靈們決定讓他成為它們施行計劃的顧問。
但每次和咒術界那邊的人聯絡,他都是單獨前往,至於和什麼人交涉、從哪些人口中得到的消息,羂索從來都不會把這部分告訴咒靈們。
除了是咒靈們為免被咒術師發現它們的存在,所以不跟著去之外,另一方麵,咒靈們對此也不感興趣,因為羂索在它們眼中隻是一個提供意見參考和消息的工具人。
隻要他帶來的消息內容是正確的,對方具體用的是什麼手段和渠道,它們都無所謂。
自詡是進化得更完美的更高級彆存在,出於種族的優越感,咒靈們一向沒把人類放在眼裡,哪怕對方是一個存在了千年的術士。
羂索也利用著這一點,儘管他才是那個真正主導一切的人,卻美滿的隱身在背後。
……
沒多久。
吃完午餐,收拾好東西,他們一行人就開始再度出發了。
因為被日暮家的人委托捎帶些行李去給戈薇,所以他們便先去尋找正在其他地方收集著四魂之玉的戈薇,順便也當是打個照麵認識一下。
惠把玉犬召喚出來,讓它們嗅了嗅日暮家準備的那些行李上的氣味,按照這個去進行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