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臉上掛著惡笑,滿意的看著地上哀嚎的百銘子。
百銘子痛的麵容扭曲,清冷無欲的臉上滿是猙獰。
“嗬!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仗著修為比我高,年紀比我大,臉皮比我厚,心比我黑,人比我不要臉就來打壓我!還想死?死可不就是便宜了你這個厚顏無恥之徒?”
九希完全無視白發老狗的威脅,指揮著吞星劍快速的刺入百銘子體內。
“噗呲!哈哈哈!對不住,想到一個笑話,你們繼續。”
花西子被九希指槐罵桑的話逗笑了,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歸鶴子冷若冰霜的俊臉也罕見的浮起一抹淡笑。
“你!你們!好,好的很!”
“好,我們,當然好的很!”
九希譏諷,腳踩在百銘子臉上,一臉挑釁的看著白發老狗。
白發老者被九希的挑釁氣的半死,想動手捏死九希,又擔心打不過歸鶴子。
畢竟歸鶴子是五大宗門裡修為最高最年輕最有希望飛升上界的人。
雖然其他宗門修為直至洞虛的也不是沒有,但那都是千年不曾出世的老妖怪。
如若不是宗門麵臨滅頂之災,躲避天道雷劫的老妖怪們是不會輕易出世的。
是以白發老者恨毒了九希,但因歸鶴子在場,他也不敢動手。
事情就這麼僵了下來。
良久,白發老者麵帶不甘,咬牙問道:“你們要怎樣才能放人?要知道,百銘子可是太一宗重點培養的人,要是他被你們害死了,太一宗是絕不會就此罷休的!”
“嗬!就他金貴,我還是玄天劍宗的香餑餑金疙瘩呢!我如今骨齡不過十六就已是元嬰真君,百銘子已是三百多歲,卻還隻是出竅初期,有什麼好自豪的!”
九希說完,反手又是一劍砍在百銘子身上,鮮血流了一地,看的圍觀眾人頭皮發麻。
暗道九希真君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主,不想她年紀輕輕修為高,心機手段還樣樣不輸活了幾百年的修士。
歸鶴子倒是對九希的手段不以為意,修士逆天而行,修煉神魂與天鬥,與人鬥與萬物蒼生鬥。
要是沒有血性畏畏縮縮,那他當初就不會挑九希做關門弟子。
人可以狠,可以自私。
隻要沒有違背道德底線,沒有違背原則,不入魔,不墜魔,不仗著修為濫殺無辜,那麼,無傷大雅的小動作他都可以包容。
“叫太一宗的來贖人,再讓你的徒弟徒孫向九希與花小友道歉,殺人栽贓這件事就好談。”
“花小友,你以為如何?”歸鶴子湛藍的眸子看不清神色,被他盯住的花西子渾身不自在,立馬點頭表達合歡宗的立場。
“對對對!歸鶴子前輩所言極是,讓太一宗的人拿靈石贖人,再磕頭認錯!”
“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白發老者咬牙切齒,卻又拿歸鶴子等人沒辦法。
眼見這事沒法輕易了結,百白發老者隻得答應,轉身回了太一宗。
至於百銘子與何欣苷,則是被關押在玄天劍宗的執法堂裡。
事後,太一宗的來了五個人,一進玄天劍宗就開始攀交情,試圖讓玄天劍宗做主放了百銘子兩人。
但玄天劍宗的人早就得知其中緣由,所以不論太一宗的人如何伏低做小,始終沒鬆口放人。
太一宗一看玄天劍宗的架勢,就知道此行必須大出血了。
為了安撫痛失至親的九希真君與合歡宗宗主花西子,太一宗出了整整六百萬極品靈石作為賠禮。
另為了贖回百銘子,又額外出了一百萬極品靈石與兩件上階符寶。.GoNЬ.
一切都進行的極為順利,直到眾人來到執法堂地牢放人時,都被地牢裡的場景驚呆了。
剛進地牢,一道極為曖昧的聲音響起,整個地牢都是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男女混唱。
空中散發著一股奇怪的氣息,兩條白花花的肉體死命搏鬥,太過忘我的交流以至於眾人進來的動靜都沒能打擾到兩人。
太一宗的幾人尷尬的要死,恨不得立時打道回府自摳雙目。
九希毫不顧忌的嘖嘖嘖,意味深長的看著難分難舍的百銘子與何欣苷兩人嘲諷。
“太一宗這第二大宗的名頭很水啊!師傅與弟子曖昧,弟子受辱師傅幫忙殺人泄憤,嘖嘖嘖!這手筆,倒是與行事不忌的魔族人頗為相似。”
太一宗的幾人敢怒不敢言,乾巴巴的笑了笑,臉色難看的就要上前打斷師徒二人的雙修。
此時百銘子早就察覺有人靠近,他本想結束,卻不想阿苷體內的藥效還沒退去,他又不忍心愛的徒弟難受,所以隻能咬牙施了個防偷窺的結界,繼續去滿足欲求不滿的何欣苷。
然後,眾人就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消失在地牢裡。
要不是地牢處隱隱傳來的靈氣波動,預示著施結界的人情緒很不穩定,眾人以為是兩人被人發現覺得丟臉,所以升結界穿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