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嗬嗬~很快我們就能見麵的。”
“誰?!是誰在裝神弄鬼?出來!”
金佑斌狼狽的趴在地上怒吼。
室內被濃鬱的血腥味兒充斥。
被挖去內臟的男人倒在血泊中,複原的佛像在詭異的笑。
金佑斌環視一周,並沒有發現可疑的對象。
“誰?!出來!”
無人回應。
好似剛剛出現的都是幻覺。
金佑斌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一雙沒有眼白的瞳孔直直的看著佛像,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金佑斌恢複體力,雙眼也恢複了清明。
他仔細回想剛剛出現的聲音,回憶這聲音為什麼會有種陌生的熟悉感。
腦中有什麼一晃而過,卻什麼都沒抓住。
苦思無果,金佑斌離開了血腥肮臟的佛室。
剛出來沒多久,就被其他財閥的人圍住討要說法。
畢竟當初就是金佑斌最先發現邪異世界的詭異力量,也是金佑斌提議用普通人的命獻祭獲取力量。
現在他們還沒從獲得力量的快感中享受獨特,家裡的子女就死了。
他們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繼續聽金佑斌的?
金佑斌臉上帶笑,眸中卻不含笑意。
插在口袋裡的手慢慢長出尖銳的指甲,眸中閃過一絲殺戮暗光。
他隱藏的很好,無人發現。
“金佑斌,你給個解釋,為什麼我的兒子會突然爆體而亡?!”
“對!我女兒也死了!為什麼你沒事!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們?”
平日裡在普通人麵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財閥們,此刻圍著金佑斌吵吵鬨鬨,和菜市場的大爺大媽沒什麼區彆。
金佑斌閉眼呼吸,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笑道:“各位,我們都是世交,大家多少都沾親帶故的,沒必要吵。”
“我也不可能瞞著你們什麼,畢竟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確實!不給個滿意的說法,我們也不會遵守當初的約定,各自為政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顯然,過來問罪是假,索要好處單乾才是真。
畢竟財閥嘛,利益至上。
親情血緣淡薄的很。
子女沒了,再生就是。
況且,現在他們都可以擁有異能,或許追求長生也不是癡人說夢。
金佑斌將在場眾人的表情看在眼裡。
心裡冷笑。
一群貪心不足的豬。
礙於還要利用這些財閥,金佑斌隻好忍痛拿出一顆珠子。
“我也無法解釋今天發生的事,其實我自己也差點死了,我想,或許和世界融合有關,這是我今天剛發現的寶物,你們先研究,可能就會解釋今天的異常。”
沒人去接那顆珠子。
金佑斌咬牙。
知道這是在擔心自己陷害他們。
嗬!
自己要是要弄死他們這群廢物,早就動手,哪裡還需要等到現在?
“各位叔伯不用擔心,我還沒蠢到要自解長城的地步。”
說完,金佑斌放下珠子,轉身離開。
其他人麵麵相覷。
良久,膽大的拿起珠子仔細打量。
隨即發出驚喜的聲音。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一道無形無色的佛字鑽進了眾人的口鼻中。
九希回到賓館後,已經是晚上九點。
賓館老板守在櫃台後,身上披著秋天才會穿的夾克。
九希進去的時候,老板還在打噴嚏抱怨最近的天氣怎麼變得那麼極端。
“怪了,大熱天的,晚上居然冷的像深秋,阿嚏!阿嚏!”
“啪!”
一塊木牌子出現在老板麵前的桌子上。
老板抬頭看去,是九希上樓離開的背影。
“哎,小姑娘,這是啥?”
“是護身符,送你玩兒。”
老板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好奇的拿起桌上的木牌。
“咦?這是什麼木材?”
入手微暖,手感極佳。
老板稀奇的打量手中的木牌,隻見灰咖色的木牌上布滿螺旋紋,牌子中央用紅色的不知名顏料畫著複雜古樸的壁畫。
細看,好像是神人持刀的背影。
木牌上手的瞬間帶來的舒適感,打消了老板將木牌隨手放在櫃台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