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撕扯,鐘杜榴上前勸架,被王荷一巴掌打到耳朵上。
鐘杜榴發出淒厲哀嚎,右耳流出刺眼的鮮血。
而此時孜寺正送苟莉莉回家。
苟莉莉雙眼紅通通的,感激的拉住孜寺上去喝杯熱茶再走。
這一來二去的,苟莉莉又想到了前男友,孜寺安慰,兩人就滾到了一塊兒。
孜寺有兩個月沒碰鐘杜榴,此刻就如脫韁的野馬。
苟莉莉看著孜寺緊實的肌肉,捏緊床單,將九希給她的藥含在嘴裡。
她一定要趕在鐘杜榴之前生下孩子!
就算是小產,也要把孩子生下來,她是絕不會一輩子都讓鐘杜榴壓在她頭上。
當年在學校裡,她與鐘杜榴並稱雙姝,明明自己與鐘杜榴不相上下,但鐘杜榴的追求者就是比她多。
更氣人的是有孜寺這個優秀多金的男人對她癡情,苟莉莉早就嫉妒的咬牙切齒。
或許是鐘杜榴也知道苟莉莉不是啥省油的燈,所以故意在苟莉莉麵前說與孜寺分手。
苟莉莉與鐘杜榴讀同一所高職,那個時候她隻知道鐘杜榴談了個本科男友,苟莉莉心裡不平衡,轉眼也找了個本科男友。
此後她就不怎麼關注鐘杜榴的對象。
直到九希找上她,她才知道鐘杜榴的對象就是高中談的那個男生!
並且對方家世好還是研究生!
天知道九希找到她讓她去勾搭孜寺時,苟莉莉有多興奮與解氣!
你鐘杜榴不是把我當賊防嗎?不是自詡會吊男人手段好會討人喜歡?
那你怎麼還得罪了未來婆家的小姑子?
當她成功把孜寺睡倒的時候,苟莉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鐘杜榴麵前挑釁。
好在她忍住了,鐘杜榴那人她清楚的很,不是好對付的,自己不能功虧一簣。
苟莉莉眯眼,孜寺的臉在她麵前一上一下的起伏。
孜寺與苟莉莉滾床單,九希怕鐘杜榴孤單寂寞冷,特意讓苟血月熬雞湯送去醫院。
苟血月一想,也是啊。
錦上添花容易,雪裡送炭難,自己這個時候去送雞湯送關懷,
保不準就把鐘杜榴那女人感動了。
苟血月蒼蠅搓手,猥瑣嘿嘿笑,轉身去買雞熬湯。
彼時鐘杜榴正在手術室搶救右耳,但因為本就有傷還沒好就遭受到了二次傷害,所以右耳也徹底的失去了聽覺。
鐘杜榴得知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承受不住巨大打擊的她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王荷也被嚇到了,立馬給孜寺打電話讓他快來醫院。
但又想到孜寺很在意鐘杜榴,現在叫來孜寺肯定會對自己有意見。
王荷瞥了眼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鐘母,冷哼:“你看什麼看?!要我說就是她自找的!你居然還有臉還手?你知不知道你女兒與彆的狗男人拉拉拉扯扯?”
鐘母一把將王荷推出病房外,打著嗓門大罵:“我女兒不可能找彆的男人!你有證據嗎?沒有就彆亂說!我家,”
“啪!”
王荷將手機甩到鐘母腳下,冷笑:“你自己睜大狗眼看看!你女兒是不是在發燒!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能欺負我女兒的能是什麼好貨色!呸!我今天把話撂這兒,訂婚宴取消,要麼直接領證,要麼把孩子打掉,也不用結婚,反正也不知道肚子裡的小野種是誰的。”
王荷也是氣狠了。
說出的話是又毒又傷人。
鐘母氣的牙癢癢,打開破手機就看到苟血月抱著鐘杜榴親嘴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