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沒事兒吧?我還想給你看我給你定製的珠寶呢,啊對了,哥哥上午也給鐘杜榴那女人買了條項鏈,價格不菲呢,就是鐘家幾輩子不吃不喝,也舍不得買的那種哦~”
還沉浸在劇痛中的王荷意識瞬間清醒。
她一把抓住九希,問:“什麼?項鏈在哪兒?給我看看。”
說這話時,王荷的表情猙獰恐怖。
自從鐘杜榴進了孜家,鐘杜榴身上那種委屈討好的舔狗氣息消失。
有時王荷想擺婆婆的譜,鐘杜榴也不和她正麵剛,但也絕不會去做事。
而且每次王荷為難她後,鐘杜榴都能不著痕跡的讓孜寺知道,你媽又作賤我了。
孜寺剛得到鐘杜榴不久,雖然在外麵也和其他女人玩,但講真,他是真的很稀罕鐘杜榴。
鐘杜榴被王荷欺負,次數多了,孜寺不免就有點情緒。
所以王荷現在與孜寺也有點彆扭。
王荷將此歸因於鐘杜榴。
要不是這個樣樣都不行的女人勾引自己兒子,她優秀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和欺負自己親妹妹的賤人在一起?
都怪鐘杜榴!
九希嘴角含笑,將孜寺賣給鐘杜榴的
項鏈打開,遞給王荷。
耀眼的紅寶石碎鑽項鏈靜靜的躺在黑絨錦布上,晃動間碎鑽折射出美麗的光。
王荷的視線在觸碰到項鏈時就變了。
“這是你哥給那女人買的?”
王荷的聲音頗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九希像是沒看出來王荷的不悅,語速極快的將孜寺強硬姿態買項鏈的經過添油加醋描述一遍。
看到王荷渾身散發的不悅氣息,九希滿意極了。
對嘛,就是要亂點,矛盾激烈點,越亂越好,隻有大家都過得一團糟,原主的怨氣才能消散。
果然,晚上孜寺與鐘杜榴膩歪的從外麵回來,王荷就木著臉坐在沙發上,目光如刀,掃在鐘杜榴微微凸起的肚子,厭惡道:“怎麼現在才回來?乾嘛去了?”
鐘杜榴注意到王荷不善的眼神,當看到桌上的項鏈時,心下了然王荷為什麼會刁難。
她不說話,身體緊緊貼在孜寺身上,這給了孜寺極大的保護欲。
孜寺抱住鐘杜榴,不滿的看向王荷:“媽,你乾嘛瞪我們?不是說了陪阿榴孕檢?”
說到這裡,孜寺興奮道:“媽,你要抱孫子了!還有三個月,咱們家就能有新生命降臨啦!我要當爸爸了!”
王荷卻沒有半點高興。
雖然孜寺說鐘杜榴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但王荷不信。
那苟血月與鐘杜榴不清不楚的,誰知道是不是孜寺傻被騙了。
王荷不耐的打斷孜寺。
“行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換誰來都能給你生孩子,又不是我滿意的兒媳婦,是孫子還是孫女,我不感興趣。”
這話一出,孜寺臉上的笑消失。
鐘杜榴咬牙,雖然臉上還有笑,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此刻的鐘杜榴恨不得撕碎王荷。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孜九希不是好東西,王荷也不是什麼好貨!
自己懷的可是孜家的孫子!
她一個婆婆,就是這種態度?
鐘杜榴氣的肚子疼,又怕孩子出事,隻能儘力不去想王荷說的話。
但她不是好欺負的,柔柔弱弱的掛在孜寺身上,委屈巴巴:“老公,媽不喜歡我們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