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孜國華的氣急敗壞的樣子,九希就顯得格外可憐又淒慘。
有人看不過眼,出聲製止孜國華。
“我說你是不是人販子啊?沒看到人家姑娘渾身是血嗎?你要是她爸,那也太過心狠!”
“就是就是!估計是重男輕女的家庭,有句話咋說來著?伏弟魔!對!這男的一定是扶弟魔的家長!哇,真不要臉,壓榨女兒,他怎麼忍心啊,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嗎?”
“嗨,誰知道啊?反正我不是重男輕女的人。”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語之中儘是對孜國華的鄙夷。
九希透過散亂的頭發,對怒不可遏的孜國華露出個得意的微笑。
孜國華也恰好與
九希的視線對接。
一瞬間他就明白,九希這是要下手了。
她居然真的要對親生父母下手。
孜國華大腦高速運轉,思考該如何擺脫困境。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孜國華正思考如何扭轉乾坤之際,一個矮小的男人撲倒孜國華,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孜國華臉上。
“嘭!嘭!嘭!”
“死老頭!都是你們害了我們全家!你們都該死!”
現場陷入混亂。
有人想上前幫忙,卻又被身邊的人拉了回去。
“你瘋了?這人情況複雜的不行,萬一要是個碰瓷局怎麼辦?你家三輩子都不夠賠的!做好人之前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
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所以孜國華平白被血月打了幾十拳。
要不是血月經常熬夜瀏覽顏色視頻導致體虛的不行,孜國華怕是早就嗝屁。
九希一直等孜國華被打的差不多時,才如夢初醒的四下找趁手的工具回擊。
“棍子棍子,棍子在那呢?大家快給我一根棍子!”
九希惶恐萬分的這看看那瞅瞅,頭晃成了掃把精。
“在這兒!接著!”
一根拖把棍子滾落在地上,九希撿起棍子,大吼:“敢欺負我爸,我打死你!”
苟血月打的手痛,正想著如何瀟灑又不灰溜溜的離場姿勢時,後腦勺冷不丁的挨了一棍子。
九希很用力,棍子應聲而斷。
苟血月火氣上湧,抹了把後腦勺,滿手的血。
他本來就是個猥瑣的下頭男,自大又普信,被個女的打傷,這讓他的水泥麵子往哪擱?
苟血月齜牙咧嘴,張開蛤蟆大嘴咆哮:“草!你t
而後在苟血月尚未回神之際,一棍子敲在苟血月的蛤蟆下巴上。
“哢嚓!”
“嗷!!!”
淒厲的慘叫隻維持三息,餘下的哽咽儘數消散在九希飛毛腿的賞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