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你傻了?怎麼不說話?!”
“啪!”
九希甩手,無視攀枝與血月那震驚的表情,笑道:“呀,攀枝你臉上有蚊子。”
“大,”
“啪!”
又是一巴掌。
打的攀枝嘴角出血。
還是那一番說辭,擺明的就是故意。
攀枝都要氣炸。
但到底是不敢動手,畢竟九希是主子她是奴才。
血月皺眉。
暗中打量九希,沉思九希的變化出自哪裡。
見九希看過來,血月揚起笑臉,擠出一臉的褶子笑道:“大姑娘,夫人傳你去大房呢,您怎的在這玩耍?”
九希詫異。
“母親喚我?可無人通知我啊,攀枝也不見蹤影,就我孤零零的四處晃蕩。”
血月被噎住。
九希說的是事實。
九希院子裡的人有一半是易如煙安排的,有一半是顧家老夫人安排的,還有小部分是顧珍靈的人。
血月眼珠一轉,上前去扯九希的袖子,催促:“時間不早了,大姑娘快隨老奴走,夫人等你多時......”
九希猛地將袖子從血月狗爪子裡抽出。
見血月看她,惡劣一笑:“我不喜下人太過親近,血嬤嬤有意見?”
下人?
血月氣笑,咬牙,皮笑肉不笑:“是是是,是老奴逾越,姑娘您先走。”
九希高抬下頜,傲嬌無比的挺胸抬頭,無視血月離開。
血月跟在身後,心中在想等會兒要怎麼整治九希.。
不過是失了庇佑的孤鳥,居然輕賤她。
她好歹也是主母身邊的嬤嬤,除了老夫人院子裡的人,誰見她不得恭恭敬敬?
她蒙頭走憋壞水。
一時不察九希什麼時候停著沒走,一頭撞在九希後背上,鼻子都撞出了血。
劇痛襲來,血月真恨不得掐死九希。
九希轉頭,不悅指責:“血嬤嬤,我敬你是母親身邊的老人,但規矩就是規矩,狗就是狗,這中間有鴻溝隔著無法逾越,你說是不是?”
攀枝挨了打,這會兒摸不準九希的脾氣就沒敢輕易出頭。
就讓這老貨也嘗嘗這草包的苦頭。
血月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內心無比屈辱。
九希罵她是狗,這與扇人耳光有什麼區彆?
許是囂張久了,也就把自己當成了半個主子。
“大姑娘!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的羞辱老奴,是對夫人不滿?如此不忠不孝的行為,真是讓人不恥!”
血月先是膝蓋劇痛,隨後身體不受控製的跪在地上,頭發便被九希拽在了手裡。
頭皮的撕扯尚且不說,老臉上挨的嘴巴子才是讓她蒙受奇恥大辱的所在。
“啪啪啪!”
“狗奴才狗叫什麼呢?我是主你是奴,我就是做錯什麼也輪不到你來指責,以下犯上找打呢?真是老狗一條!”
九希手上動作快到出現殘影。
一旁的攀枝都被驚的說不出話。
“我打你就打你了,一條狗而已,就是死了也是你的錯!能讓主子動怒打死你,就證明你不是合格的奴才,打死也活該。”
血月十多年狐假虎威慣了。
就算是老婦人院子裡的丫頭,待她也是和和氣氣。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她動手。
血月怒極,也顧不得尊卑就去打九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