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危險性的語言脫口而出,在下遊這邊的都是女性,陸誌強雖說沒有不打女人的慣例,但這些人遠遠沒有到那個地步,所以說陸誌強一般都是很少打女人的,除非那種非常胡攪蠻纏無法擺脫的,會惹怒陸誌強,忍不住動手。
而這些隻是嘴上逞能的村婦,陸誌強不屑動手,但不代表他就這麼輕易放過。
每個女人背後都是一個家庭,有他們的丈夫和他們的兒子,甚至孫子,他們可以不在意自己,難道不在意他們的丈夫兒子孫子嗎?
陸誌強可以不對他們動手,但她們就會因為她們自己逞一時口舌之快,讓陸誌強找他們家裡的男人麻煩,女人動不得,男人難道就不能揍了嗎,何況他也不會主動揍的,隻是切磋切磋而已,難免有時候動作力度大了,有個傷殘也是很正常的。
彆怪陸誌強太狠,陸家屯地處偏僻,常年沒有外人到訪,就算有些什麼矛盾糾紛,縣裡也根本管不到。
如果手段不強硬一點,不止自己的家裡人就連外村都可以隨意欺負,在這個法製淡薄的世界,唯有拳頭硬才是最強大的。
特彆是對付村裡一些刁民流氓,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沒有誰是天生的好身手,陸誌強也是從小打架打出來的身手,小時候受過多少次傷,長大了手上的力度就有多重。
陸誌強半威脅的話語一脫出口,周圍的婦女們都禁聲了,恰如陸誌強所猜想的那樣,她們可以仗著自己是女人隨口說話,可卻不能不在乎家裡的男人們。
一時間在場隻剩下陳可欣,青紅交錯的蒼白臉龐,看著陸誌強不知該如何解釋,畢竟剛才說夏芙的人是她。
陸誌強顯然沒有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陳可欣,“你的問題我會向上反映給大隊長和村支書,希望你能負擔起你的胡言亂語所造成的後果。”
輕易的放過陳可欣,那是不可能的事,可他也不好直接對陳可欣動手,這樣隻會讓夏芙更加難做。
不過可以把這件事情鬨大,畢竟流言蜚語已經傳到滿村皆是了,如果不給大家一個鄭重的警告,那麼這些流言蜚語依舊會暗地裡傳來傳去。
最好的辦法就將這件事情報告給大隊長和村支書,讓他們公開處置陳可欣,對於這樣亂嚼舌根的人,是所有人都應該厭惡的存在,因為她今天可以說,彆人明天就可以說你。
陳可欣一聽要向上反映,這會嚴重影響到她作為知青在陸家屯的評分,慌忙擺手的說道,“對不起,我,我……”
陳可欣想說些什麼辯解的話語,但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畢竟自己背後編拍夏芙的事情,被陸誌強當麵撞破,再多的解釋都是無力的。
隨後陳可欣暗自一咬牙,“我,我去向夏芙道歉,你不要將這件事上報給大隊長和村支書好不好。”
說著陳可欣暗暗的抬起自己的臉龐,眼眶微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希望以這樣的狀態能讓陸誌強心軟,至少在此刻放她一馬。
如果她因為傳謠言的關係,名聲在村裡毀了,那麼日後有任何知青的活動都沒有她的份兒,她將會被遺留在這個陸家屯,而且知青在下鄉期間的表現,也將成為她們檔案中的一頁。
如果因為沒有證據亂傳謠言的事情鬨開了,那麼後果有可能是村乾部們在她的檔案上記上這一筆作為處分。
受過處分的知青,那將是一個永遠的黑點。
陸誌強可不吃她這套,如果是夏芙,他就會心軟,然而是眼前這個編排夏芙的人,陸誌強內心沒有任何的憐憫感。
她作為一個知青作為一個知識分子難道不知道這個時代對於流言蜚語的重要性嗎,這輕易可以毀滅一個人。
她們同為知青,從遙遠的城市來到鄉下,而且還住在一個宿舍裡,本該同舟共濟團結友愛的,可她卻做出這種在背後詆毀彆人的事情,就因為自己心中那麼一個小小的私心。
陸誌強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理會的,直接轉身離開,不顧背後陳可欣難看的臉色,以及周圍不敢出聲的婦人們注視著他的目光。
直接回到上遊將水桶挑起往家走,回到家之後直接找了父親大隊長陸有才,當著家人們的麵說明了村裡最近流傳出來的流言蜚語。
陸有才首先氣憤的說道,“這城裡來的知青咋是這樣的人,隨口就胡說八道,也不管被她說的人日後麵臨的是什麼。”
對於陸誌強嘴裡所說的陸有才相當相信,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至於為了這點事撒謊騙人。
但他作為大隊長,每年去縣城參加例會的時候,多多少少都聽了一些外麵的世界,這麼些年,因為縣城□□盛行,多少人就因為這麼口頭上的隨口一句話,就造成家破人亡。
他們這種偏遠的山村還好,人家縣城裡的□□也不屑過來,可那些離得近的村子可沒少,因為這隨口的一句話就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
可是沒想到這事居然發生在自己的村裡,還已經傳的這麼大了,自己居然都沒有聽到過。
旁邊陸有才的老婆錢桂芬也是有些憤憤不平,“這沒有證據的事還能這麼亂說,這知青也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雖然知道自家兒子對那個小知青夏芙確實有心思,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兒子不可能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雖然這個日後被打臉,在目前陸誌強沒有確定關係之前,是什麼動作都不敢做的)
就算兒子不顧及自己,也會顧及那個在他心尖尖上的小知青夏芙,不可能像流言所說的那樣。
陸誌強的兩個嫂嫂也分彆支持了陸誌強,聲討了那個誣陷彆人的陳可欣。
畢竟大家都明白這個時代名聲的重要性,如果是真的那無可厚非,但這明擺的就是假的,自家小叔子是什麼樣的人,那哪是隨隨便便一個女孩就能勾搭上的。
夏芙她們也見過,長得是不錯,但是屬於那種可愛型的,並不是特彆的出挑漂亮的人,要說她們知青點最漂亮的當屬鄭倩倩了。
況且夏芙還是年紀最小的知青。
此刻陸玉芝就站在一旁,有心想要反駁,但是家裡這麼多人都支持三哥,一時間竟然不敢開口了,隻是臉上不滿的表情依然顯露出來。
陸誌強察言觀色家裡每一個人,當看到妹妹的表情時心裡一動,沉聲問道,“玉芝,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意見?”
陸玉芝突然被叫住,猛的抬頭看過去,似乎感覺終於有自己說話的地步了,並直接開口道,“那個夏芙就是這樣的人,三哥你為什麼幫她說話?難不成你真的被他勾引住了。”
話一出口,全家震驚。
陸誌強的臉色瞬間黑,“誰跟你說的。”
陸玉之被自家三哥突然的變臉,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誰,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陸誌強又問,“你哪天看出來的,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除了那次直接把夏芙送到知青點那次,和夏芙生病,他並沒有其他舉動,雖然陸誌強沒有明目張膽的說些什麼,但行動卻讓知青點的知青們知道陸誌強對夏芙的心思。
這也是陸誌強對夏芙的表態,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希望知青點的男知青們明白他陸誌強對夏芙的勢在必得。
見陸玉芝不說話,陸誌強的聲音逐漸變冷,“看來是爸媽平時對你疏於管教,讓你忘乎所以了,你看看村裡哪家的閨女能有你這麼自由,看來日後得讓你和彆家的閨女一樣一視同仁,這樣才能讓你成長起來,不必被彆人的花言巧語所騙。”
村裡的女娃那自然是懂事起就要開始幫著家裡乾活的,上工下地做家務,下廚房那些樣樣都不在話下,陸玉芝就因為生在了大隊長家這樣一個好家庭,前頭還有三個哥哥擋著,所以才能過得如今這麼好。
以至於如今的陸玉芝連家務都做不全,下地掙工分也是零零散散的。
陸玉芝一想到要和同齡的小姐妹們一樣每天做家務,做飯,洗一大家子的衣服,還有下地掙工分累死累活的樣子,就覺得那日子過得可怕。
“爸,媽,你們管管三哥呀,我還是不是他妹妹了。”
見陸誌強說不通,便把目光轉向了疼愛自己的父母。
錢桂芬有意說些什麼,被陸有才製止住,“你雖是我閨女,但也該學著長大,彆成天沒事乾的,跑到外麵去聽彆人胡言亂語,就該按你哥說的做,以後跟著你嫂子們做做家務。”
這邊沒有證據的話都傳的這麼大,自家女兒居然也完全相信,這讓陸有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見父母都不管了,陸玉芝又將目光轉向大哥二哥,兩人均轉移了視線,不看著陸玉芝。
這下無人幫襯的陸玉芝徹底痿了,隻能看下那個鐵麵看著自己的三哥,“我是聽知青點的可欣姐姐說的,她說夏芙就喜歡到處勾搭人,知青點的好多男知青都被她勾搭的到處幫她乾活,其他事情我真不知道,我就是聽她說的。”
無奈陸玉芝隻能將背後告訴她這些的人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