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外出遊曆住客棧,他的隔壁正好住了一對同性道侶——他以為是道侶,其實應該不是。
半夜,二人滾床單,那粗喘的呼吸勾得他心癢難耐,忍不住偷窺了一下。
這一看把他嚇得半死,兩人原本好好的,可滾著滾著,其中一人竟然變成了一具乾屍,換言之,另一個人在雙修的時候把那人給榨乾了。
這次把他嚇慘了,做了好幾天噩夢,後麵他再也不敢想這件事了,專心修煉。
以至於他現在都還是童子雞。
程玉泓給小弟包好繈褓放到床上:“玉顧,大哥去殺蛇,你就待在屋裡。”
“嗯。”程玉顧舔了舔嘴唇,好像吃肉。
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程玉泓把蛇紮到樹上,剝皮抽筋,開腸破肚……
運氣不錯,蛇肉是那種正常的肉色,無毒,可以吃。
程玉泓三兩下把蛇給打理好了,接下來就是烹飪蛇肉,那麼問題來了——這裡沒有鍋碗瓢盆,也沒有柴火,怎麼烹飪?
饒是他本事通天,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程玉泓返回小屋:“玉顧,你說怎麼辦?”
程玉顧就比較單純和會享受了:“大哥,可以吃刺身不?”
程玉泓:“……”
實在沒想到什麼辦法,程玉泓讓程玉顧喝牛奶,也給了覃昊衍一瓶,他把嬰兒抱到了懷裡,養著養著還是有感情了。
程玉顧看向程玉泓:“大哥,你不喝嗎?”
“要喝,不然沒力氣乾活兒。”程玉泓把小弟放下,也拿了一瓶喝,“玉顧,我們晚上再吃蛇肉吧,晚上大哥想想辦法買鍋買火來烹飪。”
程玉顧盯著蛇肉,遺憾地點點頭:“嗯。”
程玉泓把蛇肉掛到牆上,然後馬不停蹄地又去撿垃圾換錢了。
可是他來到垃圾山的時候,發現不僅他撿的椅子被人搶了,垃圾山還被人占領了。
那椅子上坐著一個身高兩米、身上紋滿紋身的大個頭男子,一身結實的肌肉,看著就讓人感到害怕。
作者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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