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這話出來,便是你那位師尊都不會同意的。”司馬柔見勸她不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姐姐,咱們好不容易相聚,總這些無聊的話題作甚。”紫緣已經對男人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話鋒一轉,“聽南宮伯伯出遠門去了?”
“是啊,爹爹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不知跑哪裡去了,害得娘親怪擔心的。”司馬柔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憂色,對於父親的靈尊實力,她還是頗有信心的。
“真是不巧了,出門前,師尊還讓我給南宮伯伯帶信呢。”紫緣惋惜道,“也不知這兩日伯伯能不能回來……”
兩人東拉西扯地閒聊了一會,紫緣站起身來:“今兒還沒去拜見嬸嬸呢。”
“紫緣妹妹。”司馬柔臉上忽然浮現出古怪的表情,“若是姐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不會原諒我?”
“什麼?”紫緣一愣,正欲開口,忽然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在地。
“妹妹,姐姐也是迫不得已。”司馬柔麵現愧疚之色。
“姐姐,你……”少女隻覺四肢酸軟,身子越來越沉,終於支撐不住,“砰”地乒在了桌上,震得靠近桌子邊緣的茶杯掉落在地,“啪嗒”一聲摔成數片。
“妹妹,原諒姐姐。”司馬柔緩緩站起身來,兩行熱淚自眼角滾滾而下。
“柔姐姐,你、你在茶水裡放了什麼。”紫緣感覺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唯有嘴裡還能勉強發出聲音。
“妹妹放心,這是一種叫做醉清風的麻藥,隻會讓人在十二個時辰之內靈力全失,無法動彈,卻不會傷及性命。”司馬柔緩緩道,“明這個時候,你就能夠恢複如初了。”
“為、為什麼?”紫緣眼中露出迷茫之色,完全料不到最為信任的閨蜜,居然會對自己下藥。
“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做一輩子的姐妹了。”司馬柔來到桌邊,將紫緣的纖細的嬌軀輕輕抱起,朝著樓上閨房之中走去。
香閨之中充滿了淑女格調,正中央的檀木大床四周,掛滿了粉色的幔帳,牆邊已經換了一副仕女圖,下方梳妝台上的香爐裡,飄出一股奇特的香氣。
司馬柔來到床邊,掀開半透明的幔帳,將紫緣輕輕放到床上躺好,替她脫去靴子,又解開她頭上的金色絲帶,將那一頭如娟長發散在床上。
“你、你想做什麼?”紫緣奮力想要掙紮,卻連移動一根指頭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吃力地挪動著嘴唇。
“臨哥為了踏入輪境界,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想要進入萬絕穀曆練。”司馬柔眼眶泛紅,“我已經不能沒有他了,紫緣妹妹,如今也隻有你的玄陰體,才能幫到姐姐。”
“你、你想……”紫緣聞言大驚失色。
“以臨哥南宮世家二爺的身份,想來也不至於辱沒了妹妹,他答應將咱們倆一塊娶進門,從此以後,你我就是一輩子的姐妹,再也不用分開了。”司馬柔輕輕撥開紫緣額前秀發,凝視著她白玉般的臉頰,“真俊,隻怕今日之後,臨哥愛你,還要勝過姐姐呢。”
“我、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南宮臨。”紫緣咬著嘴唇恨恨道,“若是我不願意,他也未必能得到玄陰體的好處。”
“雖這事情多半由不得你,姐姐卻也還是防了一手。”司馬柔輕撫她白玉般的臉頰,“這香爐裡飄著的,是一種叫做合歡散的,聞得久了,妹妹便不會有那般強烈的抗拒之心了。”
“好、你很好,真是我的好姐姐。”紫緣氣得臉色發白,嘴唇哆嗦著道,“當真是算無遺策。”
“姐姐這就去請你未來的夫君。”司馬柔愧聲道,“妹妹身懷玄陰體,也不知對於藥物會不會有什麼抗性,為了防你逃離,姐姐不得不再使些手段。”
罷,她伸出纖纖玉手,抽出纏在紫緣腰間的帶子,又輕柔地解開她上身的紫色外套。
“不、不要……”紫緣感覺身上愈發無力,連話都變得十分困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司馬柔替她寬衣解帶。
很快,她的身上便猶如新生嬰兒一般光潔溜溜,不著寸縷。
“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用儘最後的力氣,她狠狠瞪著司馬柔,一字一句地道。
“但願妹妹以後能夠改變主意罷。”
司馬柔歎了口氣,拉上床邊半透明的粉色幔帳,遮住紫緣玉體,將她渾身衣衫鞋襪提在手中,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了閨房。
此時,在莊園頭頂上方數百米的高空雲層之中,一道巨大的黑影正在飛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