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
【高難度副本果然不同凡響,密室逃脫裡居然還有幕後黑手流】
【所以這個神父是在哪?在B2對吧!肯定是在B2!】
【快端上來罷!我已經迫不及待力!(急切)】
岑言大為震撼。
這個副本居然不是簡簡單單的密室逃脫!居然還有幕後黑手這種元素在!
這也太酷了!普普通通玩密室逃脫什麼的他早就有點膩味了!果然這個遊戲從來不會讓他失望!
從這一刻開始!他要成為這棟樓的主宰!
這個幕後黑手他當定了!這棟樓他也要定了!
等他成為這棟樓的主宰,找個人簡直不在話下!
岑言毫不猶豫地對劄克說道:“區區找人,我有更高的效率,你就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吧!”
劄克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的青年突然火急火燎地跑了,跑了一半對方好像是發現方向反了,換了個方向繼續跑。
岑言一路直奔電梯門,被入侵係統停止運轉緊緊閉合的牆壁在氪金力量下瞬間打開,露出了後麵暖色調的電梯間,電梯間裡原本被打下來的監控攝像頭同樣恢複了原位。
原本岑言
還有些奇怪電梯間的監控攝像頭,現在在得知這棟建築有幕後黑手掌控時,一切都瞬間明悟,這肯定是那個幕後黑手安回去的!
他毫不客氣地繼續把監控攝像頭收入囊中。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岑言剛準備衝出去,卻看見了堵在電梯口處的三個人。
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boss被兩個身披軍綠色鬥篷穿著軍裝的npc夾在中間。
怎麼說呢,這種場麵看起來很有既視感,就像是警察押著犯罪分子指認現場一樣。
不過那兩個npc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首先先排除師父的選項,這些npc肯定不是他師父,因為他隻有四個師父。
電梯口的條野采菊和末廣鐵腸都認出了這個當初在吸血鬼事件中成為了吸血鬼始祖的青年,畢竟在那一件事之後,「獵犬」剩餘的人都接受了一番調查才重新開始任職。
最近橫濱藍月建築導致大規模市民消失,這件事就連異能特務科也束手無策,於是他們再次被派發來橫濱調查這件事,在接連蹲守好幾天後,成功他們進入了建築內部。
但沒想到事情遠超預料,在進入建築後異能都被封印了不說,他們的體質也被縮減回了正常人範疇,甚至就連握在手裡的武器也消失不見,大概率是沒能帶進來。
見到這個青年時,條野采菊腦海裡一瞬間回想起了對方當初的作風,以及在進入這棟建築前觀看的橫濱近期所有資料。
在短短幾秒裡,他忽然覺得牙齒有點不舒服,並開始疑惑橫濱這座城市怎麼還沒爆炸。
末廣鐵腸不是很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氣氛安靜了下來,他看了看在場的另外三個人,最後問著被控製住的犯罪分子。
“你不是說這棟樓電梯機關已經被人入侵,我們都無法離開嗎?他是怎麼上來的?”
丹尼爾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電梯被入侵的問題是神父告訴他的,對方知曉這棟大樓的一切,電梯問題於神父而言並沒有影響,對方在這棟樓裡近乎是神一樣的存在,因此對方的話不可能會出錯。
那麼問題就出在眼前這個青年身上,是對方入侵了操縱係統?還是說……
丹尼爾想起了神父給他送完需要的東西之後準備離開時的那一句話,那一句——這棟建築規則可能即將要被打破的話。
“原來如此……你就是打破規則之人。”
丹尼爾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青年,後者的瞳色居然還在變化,從金色緩緩變成了青色。
不愧是打破規則的人,就連眼睛都這麼非同一般……
“你們抓著他乾什麼?”岑言沒在意這個樓層boss的話,直接看向了旁邊兩個npc。
這可是他密室逃脫的員工!怎麼能被抓走?!
末廣鐵腸疑惑地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能抓他?他是犯罪分子。”
說得好,但是這棟樓每一個boss全都是犯罪分子啊,密室逃脫的boss哪有正常人?
岑言納悶地問道:“那你們為什麼不抓下麵那個?”
現在的npc也欺軟怕硬了?一抓就抓個最弱的。
末廣鐵腸聞言一瞬間警覺起來了,“什麼?下麵也有?!”
條野采菊覺得這個地方他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他單手捂住眼睛,長歎了一口氣,旋即快速說道。
“B6的電梯門是開著的,再加上我們路過B6的時候十分安靜,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所以我們就直接到了B5,電梯運轉機關是今天上午關閉的,因此我們在這裡被困了很久,發現了這個犯罪分子,你還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嗎?”
岑言詫異地看了一眼這個白發npc,沒想到對方如此熱情,於是他當即捧場地進一步詢問,“那你們怎麼知道他是犯罪分子呢?”
沒等條野采菊開口,一旁的末廣鐵腸率先說道:“哦,因為他想挖條野眼睛。”
條野采菊:……
“他也想挖你的,鐵腸先生。”
“是的,但是從他的行動來看,他準備先挖你的。”末廣鐵腸讚同地點了點頭,順帶補充詳細。
岑言難以置信,他看了看眼睛一直閉著沒有睜開的白發npc,又看了看兩個npc正中間喜歡挖人眼睛的樓層boss。
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怎麼什麼人的眼睛都要挖一下啊?”
人家都沒露出眼睛,還挖人家的乾什麼?沒想到這個樓層boss人設裡還有個喜歡開盲盒的屬性?
更主要的是對方挖誰眼睛不好,怎麼連眯眯眼的眼睛也想挖呢?這下好了吧,被抓起來了吧。
丹尼爾:?
這個人在說什麼?如果不是他醒來發現自己的樓層空空蕩蕩,甚至就連辛辛苦苦收集的眼球都不翼而飛了,他也不至於會變成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