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鬥篷可以脫掉嗎?您知道的,鬥篷的領子有點太高了。”費奧多爾看向那個難得配合無比的青年,後者像是又有些走神,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鬥篷前係著的十字架項鏈以及整個鬥篷都被脫了下去放在一旁,但即使如此,襯衣的領口也遮住了小半脖頸。
費奧多爾十分有耐心地一點點解開對方領口的蝴蝶結和上麵的胸針,往下又解開了對方上方的幾顆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以及精致的鎖骨,雪白的皮膚在無影燈下近乎白到發光。
岑言望著頭頂的燈,總覺得感覺有點怪怪的,但不是那種任人魚肉處於弱勢感的怪,而是另一種說不出來的怪,他納悶地把觸覺感應調到最低,這一下感覺就好了不少,把血液凝住後,開了後台去玩俄羅斯方塊,把身體全權交給了對方。
費奧多爾下刀的動作乾脆利落,就像是早已思考好了那樣,沒有絲毫遲疑。
既然岑言已經收集齊了橫濱的怪談靈異,那麼就說明這場異變很快就能結束,既然如此,那在最後的四十八小時裡遷就一下對方也未嘗不可,就算是共感了,他也能忍受。
但令費奧多爾意外的是,就像是眼前這個青年所說的那樣,把頭拿下來也沒有任何問題,他並沒有因此受到任何影響。
這場“分頭行動”持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最後費奧多爾放下了手中的刀具,額角也早已溢出細汗,從來都沒覺得砍頭這麼累過。
“好了,您看看怎麼樣。”
費奧多爾摘下手中染血的手套,雖然對方控製著體內血液不再流動,但是該有的血跡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沾上。
岑言後知後覺地從俄羅斯方塊上抽回注意力,他下意識從手術台上坐起身,但是視角並沒有發生變化,仍舊是望著天花板的模樣。
壞了,他視角跟隨缺失了!
沒等岑言試圖依靠上下線找回視角跟隨,費奧多爾早有預料地歎了口氣,無奈地把手術台上的頭捧起來,“您看,我早說過會發生這種情況。”
這一次岑言成功借助師父一號的手看見了自己身體,脖子上的切口切的光滑平整,像是藝術品,簡直可以用來當花瓶插花了。
不愧是師父一號!就連砍頭都這麼有經驗!
所以師父一號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連砍頭都這麼熟練?
岑言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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