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未來真實的關係是什麼樣?方便告訴我嗎?岑言?”費奧多爾唇邊笑容人畜無害,極具欺騙力。
既然已經沒辦法騙未成年的師父一號當徒弟,那岑言隻好說出了實話,“沒錯,你是我師父。”
果然如此,費奧多爾臉上表情不變,試圖進一步明白未來自己的計劃和想法,從而幫助未來的自己更快達成目的。
“那……您認我做師父,是想跟我學什麼呢?”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岑言,總不能跟師父一號說,我什麼都不想學,認你做師父隻是為了你的組織和異能還有數值加成,這種話吧?
這種話說出來絕對要給師父一號留下極差的第一印象。
深思熟慮之後,他謹慎地回答,“力量,我在跟師父你學習如何獲得強大力量。”
一直自稱身體貧血病弱的費奧多爾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複這句話。
如果是武力值方麵,那眼前足以跟天災媲美的少年顯然已經沒有任何地方需要指導,如果是計謀方麵……費奧多爾不認為未來的自己會連教對方最基本的隱藏想法都沒教會。
但是看對方的反應如果繼續問詳細的話,大概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答案的,因此隻能換一個方向。
“……那我答應過要教您什麼嗎?”
這個問題對於岑言而言就十分好回答了,“你答應教我要如何喜歡你。”
這句話讓費奧多爾大腦不由得空白了一瞬間,既然已經明白眼前少年的真實性格,那他當然能夠判斷出這句話的真假。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句話是真的,於眼前這個少年而言,未來的自己似乎真的這麼跟對方說過,再不濟也是類似的話,才會讓對方在回答的時候如此肯定。
未來的自己對愛情感興趣?
比起這個可能他更傾向於未來的自己想要從眼前的少年身上得到什麼,但由於種種手段的失效,最後無奈之下才選擇了這個方法,試圖用情感去束縛住對方。
而能夠讓未來的他做出這種決定也要得到的東西隻有一個,那就是「書」,如果對方僅僅隻是知道「書」的消息,那自己早該得到了才對,除非出了什麼意外,比如說——對方是「書」本身。
聯想到對方近乎無所不能的能力,以及澀澤龍彥所說對方未能完全剝離乾淨的異能是長腿書的模樣。
費奧多爾覺得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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