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注視著眼前這個一臉不明所以的少年, 腦子裡快速回憶著對方的所有信息,在確認確實沒有任何方法能夠強硬地讓對方退出這場戰爭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 以最自然的態度問道。
“您有跟其他人說過我是您師父這件事嗎?”
“沒有。”岑言有些納悶,他平時連劇情都不想過, 更彆提跟那些無關緊要的npc閒聊了。
“那……您有跟其他人說過您通過觸碰殺死目標的能力來源於我嗎?”
費奧多爾耐心地進一步詢問,在得到對方同樣否定的回答時鬆了口氣, 現在事情還不算太糟。
對方對他的了解比想象中的要深, 再加上在對方如此大張旗鼓的囂張作風下, 橫濱所有組織對眼前的少年產生了敵意,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對方放在自己身邊比較好。
費奧多爾腦海裡不斷思考著可能會出現的一些問題, 麵上仍舊一副溫和的表情,輕聲說道:“您應該也已經注意到您的這次行動被很多人所關注, 那些人其實是其他組織所派來評估您能力的眼線, 而那兩個給您挖陷阱的組織也隻不過是被彆人利用的棋子,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在下一次的合作行動中一同除掉您。”
【嗯……毫不意外呢】
【我就知道!在那些人滑跪的速度甚至有些主動時, 我就有些懷疑了!果然是把加入「死屋之鼠」當做保命令牌了!(惱)】
【沒有骨氣!今天這些人敢為了保命說出這種話,明天就敢為了其他東西把所在的組織機密都泄露出去!通通拖出去腳刹!】
【可惡, 總覺得橫濱那些組織在岑言不知道的時候進行了什麼劇情】
【誒,我跟你說, 如果遇上了那個恐怖的少年不要恐慌,隻需要在對方問話的時候瘋狂點頭表示同意就可以保命了!】
【真的啊?】
【這事還能有假?!我親自實踐出來的!屢試不爽好吧!】
【乾什麼乾什麼!欺負言寶懶得約束下屬是吧!(惱)】
費奧多爾觀察著對方逐漸陷入沉思的反應,沒等他再次開口誘導, 隻見眼前的少年表情突然激動了起來。
“那我是不是要被那些組織群攻了啊?師父?”岑言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 嗓音抑製不住的興奮。
不習慣與他人觸碰的費奧多爾猝不及防被握住了手, 他下意識抽回手沒能成功, 對方握的出乎意料的緊,隻能退而求次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對方反應上。
這種興奮甚至帶迫不及待的反應讓費奧多爾迷茫了一瞬間,但很快他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