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讓他們經受了來自識海的劇烈疼痛。
疼還在其次，再嘗試下去，有可能把自己識海弄混沌，他們停下了嘗試。
聶爭、胡連恒等四人給了九人台階下，為他們撿來了本命劍，傳音給九人，說了合同的厲害，勸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在看到玉芍藥把秦水鏡扔到通行門戶裡後，九人不管心裡怎麼不服氣，都先憋著了。
妉華處理的方式講究一個快，一步過來，“合同你們都簽了。現在你們還有另一個選擇，不願意履行合同的，我送你們去上界。”
其中一個元嬰劍修忍不住怒氣，仇視著妉華，“你彆欺人太甚。”
妉華淡淡看了眼他，“你是選了去上界？還有誰，我一並送你們過去。”
“我……不去。”那個元嬰劍修不敢強硬了。對方連親生父親都是說扔就扔，對他更不會手軟。
妉華不意外對方不敢再逞口舌之快了。
修士摸到了長生的觸角，比凡人怕死多了。凡人社會還有個家國情懷的傳承認知，凡人會為家為國自願犧牲，修士沒有這種情懷，活著隻有一個宗旨：為了活的更久而努力。
在生死麵前，一切都往後放，臉麵與生死，很好決擇。
當然，修士一樣有情，為了所愛之人為了堅守的事物拚命的大有人在。修煉無情道的除外。
修士這樣的生死決擇宗旨，沒有不好。
“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不懂的問聶爭。”妉華扔下一句話，一步離開。
季元楓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走過去笑問妉華，“玉道友，季某可否留下幾日？”知道了妉華的身世，他對妉華仍是以平輩相交。
對於秦水鏡的下場，他隻內心唏噓了下。
秦水鏡做的那些事，讓他很是不恥，虎毒尚不食子，妖獸都知道護住後代，秦水鏡所作所為，不堪為人。
妉華沒從季元楓的神色中看到算計，有算計更有趣，“你隨意。”
事情處理完，她回了自己的住處。
季修越對季元楓的留下不是很歡迎，“爹啊，我的屋子隻有一間，你留下住哪？不如你到鎮子上住去，我有空了去看你。”
他不想跟他爹住在一間房子裡啊，他爹私底下太嘮叨了，越是跟他爹親近的人越會受荼毒，隻有大師兄能受得了他爹的嘮叨，他可受不了。
季元楓當沒聽懂季修話裡的意思，“一間正好，你我父子多日沒見，正好促膝夜談。”
季修越：……
就是不想跟你談才不想跟你住一起。可他不敢明說，說了會被罰沒靈石。
季元楓繼續逗自家兒子，“我看你現在就很閒，不如這會就去談談心。”
“嚦。”
“我去打怪了。”聽到青鸞的提醒，季修越趕緊跑了。
他也是真要打怪，因為通行門戶起了亮光，是蒼蛟回來了。
打怪這事，上癮。
他剛進到結界裡，係統03從通行門戶裡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