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大哥怎麼了?是娜娜的電話嗎?”
飛馳的保時捷內, 伏特加看向副駕駛的琴酒,問道。
窗外的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手機屏幕的光亮, 映出男人鋒利的下頜線。
琴酒皺起眉。
半晌,他開口:“去四葉家的古堡莊園。”
“四葉家……群馬縣那個?剛下飛機, 大哥不休息一下嗎?”
伏特加愣愣地問,隨即反應過來:“是娜娜任務出了什麼問題嗎?”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咬著煙看向窗外, 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小廢物。”
伏特加:“……”
伏特加覺得有萊伊和波本在, 應該不至於到解決不了、非要打電話讓大哥趕過去的地步……
哎娜娜想大哥了, 就直說嘛。
伏特加美滋滋地開著車,心中直呼嗑到了嗑到了!
………
然而另一邊,四葉家古堡莊園內,黑澤家三狗兄弟成功出道。
“什麼, 你們還有個小弟,叫黑澤真狗?”四葉麗花懵逼。
赤井秀一:“……”
藤穀花奈:“……”
安室透:“???”
黑澤大狗, 二狗, 陣、真狗……???
安室透懵住,簡直懷疑他在遭受什麼精神攻擊。
這是在乾什麼……你們這樣是真的不怕被琴酒乾掉嗎?
藤穀花奈那個女人行為一向怪異也就算了, 萊伊怎麼也……
安室透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如果赤井秀一知道他在想什麼, 一定會說:我不是我沒有。
赤井秀一現在也很想問,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好他用的是琴酒的臉, 不然現在倒貼賣身還不行的人就變成他了。
赤井秀一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
而藤穀花奈看著眼前的慘狀,已經徹底呆滯了。
萬萬沒想到曾經在組織酒吧裡隨口敷衍的富婆,竟然還有戲份!這合理嗎???
還有麗花!你怎麼回事啊麗花!你為什麼如此自然地加上了狗啊!
算了算了, 就當是隱藏大哥的常用名了……藤穀花奈在心裡努力安慰自己。
雖然琴酒大哥平時做任務,碰到開房要登記之類的,他都直接寫黑澤陣,但好歹也是犯罪專用名,偽裝一下也很正常……個粑粑啊!
藤穀花奈淚流滿麵,心中隻剩下一個想法,那就是——
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被琴酒大哥知道!!!
不然這次真的會被大哥打死的吧……絕對會的吧……
藤穀花奈開始考慮,晚上動手將安室透殺人滅口的可行性。
這段對話太過勁爆,瞬間把車開進了成人跑道,還好工藤新一幾個小孩子那邊,周圍的人見情況不對,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幾個孩子的耳朵。
而那邊的富婆還在叭叭叭說個不停:“哦,難怪發型不一樣呢,原來是兄弟啊!不過既然有毛病,你還是早點帶著你弟去看一下比較好!哎呀麗花大小姐,不好意思啊,是我誤會了。”
四葉麗花這時總算是回了魂,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隻是和他二弟是朋友而已……”
“原來是這樣子嗎!”
聞言山田富婆竟然眼前一亮,抬手從跟在她身邊的小狼狗手裡接過名片,塞進赤井秀一的領口,拍了拍:“等你那個小弟治好了,可以讓他聯係我。”
臨走之前,山田富婆還又上下打量了一眼赤井秀一,丟下一句:“你要是有想法的話,也可以。”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不想說話,赤井秀一閉上了眼睛。
藤穀花奈看著被小狼狗挽著胳膊的富婆背影,悄悄流下了羨慕的淚水。
每次看到這個富婆大姐,身邊的小哥哥都不一樣呢!什麼時候她也能這樣啊!可惡,等她有錢了!她一定要一天換三個!
“咳,大狗先生,你剛剛說你是替阿狗來的?”四葉麗花輕咳一聲,問起了正事。
聽到大狗和阿狗這兩個稱呼,赤井秀一眉心一跳,他忍了忍,才開口道:“是的,他有事來不了,這是他托我帶來的禮物。”
“他沒來嗎……”
四葉麗花低聲說了一句,又忽然反應過來,抬起下巴:“你告訴他,禮物什麼的,我昨天已經收過了!而且說了我隻是不喜歡欠人情而已!哼!”
赤井秀一也不勉強,隻打算等會兒隨便做個樣子,把禮物交給四葉家的傭人就是了。
就在這時,旁邊忽然響起一把清脆的少年音——
“來古堡的吊橋不是出問題了嗎?黑澤先生你是怎麼進來的?”
赤井秀一動作微頓,低下頭,與工藤新一對上了視線。
“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工藤新一道。
“真是位可愛的偵探呢。”赤井秀一挑眉。
“是這樣的,剛剛有賓客出事了,警察又暫時趕不過來。身為四葉家的大小姐,我有義務查清楚到底是誰在破壞我的生日宴!”
說到這個,四葉麗花臉上露出怒意,隨後看向麵前的銀發男人:“每位賓客的行動軌跡我都會問清楚,所以大狗先生可以也說一下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嗎?”
“我進來有一段時間了,那個時候吊橋還沒壞。隻是我有點迷路了,直到剛剛才找到這裡。”赤井秀一十分自然地說起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整座古堡莊園走的都是複古風的設計,連監控都沒有,要找借口簡直太容易了。
“原來是這樣,好的。”四葉麗花點點頭,表示了解。
在一邊待命的安室透,忽然出聲道:“真是奇怪,每一位進入古堡的賓客,我都有仔細關注過,竟然完全沒有發現黑·澤·大·狗先生是什麼進來的呢。”
波本會找茬,簡直就是意料之中。
赤井秀一冷冷地與他對視:“是嗎,可能隻是碰巧你沒看到而已。”
安室透微笑:“我們正在確認每位賓客的不在場證明,黑澤先生進入莊園後的這段時間,都去了哪裡,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作證呢?”
藤穀花奈早猜到這個臭鹵蛋會來拆台了,她微微一笑,絲毫不慌地走上前,舉手發言:“我可以替大狗先生作證!我之前看到過他!”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說實話,並不是很想讓她幫忙解圍。
而且可不可以不要再叫大狗先生了……
“山口先生,你看到過黑澤先生?”工藤新一有些驚訝。
藤穀花奈:“是的,我在大廳裡從窗口看到他了!”
說著,藤穀花奈又拍了拍赤井秀一的肩,衝他使了個眼色:“你就彆不好意思了,不就是進了古堡之後,一直都待在廁所裡拉肚子嗎?直說就是了,沒人會嘲笑你的。”
赤井秀一:“……”
……他就知道。
“什麼?在、在拉肚子?”工藤新一睜大了眼睛。
“是呀,我親眼看到的!大狗先生來了之後就麵色猙獰地衝進了廁所,一直到尖叫響起都沒出來過!”
藤穀花奈感覺這個不在場證明真是太完美了:“而且後來我也拉肚子,衝進廁所的時候,我們倆還在廁所裡相遇了呢!”
安室透:“……”
安室透表情一言難儘:“吊橋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壞了,黑澤先生這期間總不會一直都在拉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