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雙眼微睜:“你……”
藤穀花奈:“雖然沒有看到你的脫衣舞很可惜, 但是你今天的服務,我很滿意!”
安室透:“……”
安室透閉眼:“你不如想想, 這個情況, 等會兒你要怎麼從現場溜走比較好。”
鬆田和萩原也許不會多問,但搜查一科的人過來,肯定不可能不查她的身份。
“搜查一科應該有不少人都認識你吧?”安室透,“讓大家知道你有個占卜師的新兼職, 沒關係嗎?”
藤穀花奈:“!!!”
對哦!現在死人了, 她肯定得去警視廳做筆錄!
而且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係統到底給占卜師花子, 設定了一個什麼身份!還會想要毒藥!
這怎麼想都是人間蒸發, 就此讓這個馬甲再也不要出現更安全啊……就像當初在金絲雀副本裡的艾莉直接消失一樣。
雖然最後又被稻川達也抓了一回……
藤穀花奈一邊看著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的推理秀, 一邊思考起了該怎麼逃跑。
你問她為什麼現在不跑?
因為支線任務還沒完呢啊!她也知道坑爹,但就是得等推理結束,犯人一哭二跪三懺悔, 案件了結她才能走呀!
“你真的不走?”安室透有些驚訝。
藤穀花奈歎氣:“你不懂……我等推理結束就走。”
安室透皺起眉,見她眼神專注地盯著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少年,忽地想起她一直在找的那個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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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凶手?你們在說什麼!”
加藤正人皺著眉喊道,整個人顯得很不耐煩:“你們怎麼還在說這種話?我父親就是死於突然發作的心臟麻痹, 你們適可而止吧。”
“不, 是毒殺。”服部平次笑得十分自信,露出一口白牙。
“但不是沒有發現毒素嗎?”白川聰語氣平靜地開口,“不隻是會場, 就連社長體內也沒有發現,不是嗎?”
“確實沒有。”鬆田陣平點了下頭。
白川聰:“那為什麼……”
“白川先生,你知道鉀這種元素嗎?”工藤新一忽然發問。
白川聰動作出現些微的停頓, 看向他:“……鉀?”
“沒錯, 這是一種人體內一定會含有的元素。”
工藤新一解釋道:“正常情況沒什麼, 但如果被一次性注入過量的鉀元素,很有可能會引發心臟麻痹。”
鬆田陣平佐證:“法醫已經證實,確實有這個可能。”
藤穀花奈:“!”
“還有這種事嗎……那稱之為毒殺,確實是一點都沒錯呢。”
藤穀花奈看向安室透,小聲說:“我就知道是毒殺!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那個驗毒的儀器根本就是fg!”
安室透:“……”
白川聰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所以是社長的香檳裡被人放了這種東西嗎?”
一聽這話,犬飼健太郎喊了起來:“如果這個沒辦法被檢測出來,那除了我之外,隻要是接近過社長的人,誰都有可能下毒吧!”
“怎麼可能是放在香檳裡啊!”服部平次無語地喊道,“是注射啊!注射!”
“什麼?!”犬飼健太郎不可置信,“你是說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給社長打了針嗎?”
“怎麼可能!你當我們瞎嗎?”加藤正人吵嚷起來。
就連五木穀議員都開口道:“我就在加藤社長的旁邊,如果有人敢這麼乾,我不可能看不見。就是他本人也不可能沒感覺吧?”
“大家應該都看過魔術表演吧,魔術能在無數觀眾的眼前,光明正大
地騙過大家的眼睛,很多時候就是通過轉移觀眾的注意力。”
工藤新一指向會場的角落方向:“在宴會上,有一個時刻,是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一處的。”
“啊!最後驗毒的時候!”藤穀花奈一敲手掌。
“沒錯。”安室透點頭,“包括警員在內,所有人都在注意香檳裡是否有毒。”
藤穀花奈心情複雜,這破儀器不僅一點都沒起到,甚至還給凶手助攻可還行。
工藤新一:“就是在所有人都看向檢測儀器的時候,凶手給加藤社長注射了鉀!”
“至於死者本人為什麼沒有發現,是因為凶手用了這個。”
鬆田陣平拿出一張證物的照片,晃了晃:“糖尿病患者專用的注射器,這種針比頭發還要細,即使是外行人來打,也幾乎沒有痛感。”
“我父親確實有糖尿病,每次吃飯之前,都會讓白川秘書幫他注射。”加藤正人恍然大悟地說道。
“而在加藤社長身上找到的針孔位置,在腰後,剛好就是白川秘書所站的位置。”
工藤新一眼神銳利地看向白川聰,說道:“殺害加藤社長的真凶,就是你吧?白川秘書!”
“什麼?!你、你說白川秘書殺了父親?”加藤正人大驚失色。
“怎麼會!白川秘書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由於白川聰人緣太好,眾人紛紛表示震驚。
而白川聰本人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平靜地回視:“隻是因為針孔的位置,就懷疑是我嗎?太草率了吧。”
“就是!”犬飼健太郎喊了起來,“再說這些什麼鉀啊,什麼注射器啊,這種專業的東西誰會知道啊!”
“他不僅知道,還非常熟悉。”工藤新一看著白川聰,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是嗎,白·川·醫·生?”
“什麼?!”犬飼健太郎人傻了。
加藤家的人也全傻了:“白川你當過醫生?”
“之前有人聽到一位女士叫白川秘書為老師(sensei),當然也可能隻是普通的敬稱,但能被叫這個稱呼的,最常見的還是教師和醫生。”
工藤新一解釋道:“那應該是白川秘書,還在當醫生時的熟人。我說的沒錯吧,白川醫生?”
“原來如此,你就是從這個醫生的稱呼,想到的注射?”藤穀花奈問安室透。
安室透點頭:“如果是醫生的話,想要知道什麼方法會引起心臟麻痹也不難。”
白川聰似乎也沒打算隱瞞:“履曆這種事,隻要警方想調查,很容易就能查到,不過我隻是個醫學生,在醫院實習過一段時間而已。”
“那你剛剛還在裝傻,裝作不知道這些!”工藤新一犀利地指出。
聽到這點,加藤家幾個人全都麵帶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
“就憑這個就要說我是凶手嗎?我隻是不想提以前的身份而已。”白川聰依舊十分鎮定,“說到底,這些推理都不過是你們的推測。”
“想要證據?當然有證據。”鬆田陣平拿出了那張注射器的照片。
白川聰笑了:“不會是想說在針管上有我的指紋吧?這個本來一直就是我在幫社長注射,今天宴會開始之前,我還用了一次。”
藤穀花奈也笑了。
一般來說凶手開始要證據,就說明他已經死到臨頭了,還笑呢?
果不其然,小煤球閃亮登場——
“白川秘書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在宴會中途,你離開過一次加藤社長的身邊,說要去洗手間?”服部平次問道。
白川聰可能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終於微微一變。
服部平次:“就在你出去後
不久,我不小心撞到了加藤社長,還把這支注射器從盒子裡給摔了出來。”
白川聰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