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和小姨子單獨出去看電影這正常嗎!啊?
鈴木園子嚴肅臉色,拉過藤穀花奈,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黑澤小姐,你一定要小心你妹妹,她肯定有問題!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藤穀花奈:“……”
我綠我自己可還行……不過園子這鑒婊能力不錯,當年那麼多電視劇沒白看,效果不錯。
藤穀花奈安慰:“放心,他要是敢出軌,我就打斷他的腿!”
琴酒:“……”
嘶嘶嘶——大哥攥她的手,力氣彆那麼大啊!手斷了手斷了!
藤穀花奈回頭瞪他一眼,她還不是為了挽回他的形象!難道他想在這麼多人麵前出道變成出軌渣男嗎!
琴酒直接閉眼,他要是再理這個蠢貨……
萩原研二有點頭疼,這個銀發男人的身份明顯不簡單,他覺得小陣平這種試探法並不是個好主意。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主動岔開話題:“現在已經分完組了,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是什麼活動呢。”
“我隻聽說好像是個找凶手的遊戲。”毛利小五郎說。
藤穀花奈心情複雜,可不是找凶手嗎,不過十有八九不是遊戲,是真凶案。
她的支線任務是需要參加晚會,然後做出指定動作……
藤穀花奈才剛想到這裡,智障係統就響了起來——
【[係統]:好耶!關鍵劇情已出現!請學員立刻前往洗手間門!】
來了!
藤穀花奈立馬站直,根據她的經驗,很有可能是她會目擊到什麼很重要的事,或者是發現什麼有關凶案的關鍵線索,所以她才會被凶手盯上,遇到危險。
但是!她現在可是有琴酒大哥在呢!不慌!
抱著琴酒大哥的胳膊,藤穀花奈整個人超級安心,她拉了拉他,撒嬌道:“國強~這裡好多妖怪,人家好怕怕,你陪人家去洗手間門嘛~”
琴酒:“……”
藤穀花奈從琴酒眼裡,看懂了他的意思:你有什麼毛病?
而且她還發現所有人都在用一言難儘的目光,看著她。
藤穀花奈:“……”
乾嘛呀乾嘛呀乾嘛呀!感情好一起上廁所怎麼了!她喜歡在外麵乾點澀澀的事情行不行?
藤穀花奈拉著琴酒就走:“走了走了,快快快,我等不及了!”
琴酒:“……”
琴酒沒說話,一直到離開那幾個人的視線,走到人少的地方,他才站定,冷冷看向她:“你到底想乾什麼。”
藤穀花奈看了看四周,小聲說:“大哥,跟你說實話吧,我懷疑這船上真的有人要計劃殺人!”
琴酒不為所動,意思很明顯:“你少管閒事。”
“大哥……”藤穀花奈發愁,沒辦法,隻好踮起腳就在他漂亮的下頜線上,一頓‘啾啾啾’地亂親,“大哥大哥大哥!”
琴酒:“……”
琴酒閉了閉眼,抬手抵住她的額頭,把她往後推:“站好!”
藤穀花奈立馬住嘴,因為她已經看到琴酒大哥額頭上跳動的青筋,她怕琴酒大哥在船上就要忍不住拔槍戳她。
“大哥你就陪我去看看嘛。”藤穀花奈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這麼菜,沒有大哥,多危險呀對不對?”
琴酒臉色冷得嚇人,眼神沉沉地看了她一會兒,才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小廢物。”
說完,抬腳向前走去。
藤穀花奈乖乖地掛在他胳膊上當掛件,努力壓住要揚上天的嘴角。
哎嘿。
………
船上的洗手間門是男女共用的,可能是為了營造恐怖氣氛,整個洗手間門都黑乎乎的,還到處都是蜘蛛網,連洗手池的鏡子都是破的。
才剛走去,藤穀花奈就看到弗蘭肯斯坦正在洗手池那邊洗手,邊洗還邊在演:“洗不掉啊……怎麼都洗不掉,我手上的血……”
好敬業,在洗手間門裡還在演。
藤穀花奈見琴酒皺起眉,剛準備問,忽然廁所裡一個隔間門的門被打開,從裡麵走出來一個臉上化著妝的男人,行色匆匆地要往外跑。
在路過他們時,藤穀花奈杏眼一瞪,揪住男人的袖子:“哎你等等!”
男人一驚,猛地甩掉她的手:“你乾什麼?!”
藤穀花奈嫌棄地看著他:“你上完廁所怎麼不洗手!”
男人:“……”
男人:“關你什麼……唔。”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琴酒一個手刀砍暈在地上。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瞳孔地震:“大哥!他隻是不洗手,也不至於打人吧!”
正在表演洗手上血的弗蘭肯斯坦也嚇了一跳,就差沒尖叫出聲:“你你你、你這是乾什……唔。”
他的話也沒說完,就也被琴酒皺著眉打暈了。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呆滯了:“……大哥?”
琴酒語氣不耐,踢了一腳不洗手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衣服,之前在外麵我見過一個戴狼人頭套的男人穿,應該就是他,他突然換了個偽裝。”
“這個洗手間門裡,一進來,我就聞到了氯.仿的味道。很粗劣的迷藥。”
琴酒抽出胳膊,警告了一句:“味道還沒散,你彆過來。”
說著,他走到剛剛那個男人跑出來隔間門旁邊的那間門門前,一腳踹向門板。
砰的一聲悶響,掩蓋在船艙內巨大的音樂聲下,隔間門的門被踹開——
馬桶上赫然倒著一個人!這人還戴著狼人的頭套!
琴酒:“那個男人用迷藥迷暈了這個,給他戴上了狼人頭套。”
藤穀花奈從震驚中回神,看看地上的男人,又看看隔間門裡暈倒的狼人,遲疑道:“所以這人把人弄暈,隻是想把狼人的身份推給他?”
藤穀花奈有點迷惑,怎麼不是凶案?
“暈倒的這個,如果我沒記錯,原來臉上應該是纏著繃帶。”
琴酒皺眉,顯然是很看不上的樣子:“繃帶會讓感官變得遲鈍,地上那個估計是覺得給繃帶男戴上狼人頭套,他可能發現不了,然後就會頂著狼人的樣子在外麵走,替他製造不在場證明。”
藤穀花奈:“???”
好離譜。這真的發現不了嗎???這犯人什麼腦回路?
藤穀花奈無語:“所以犯人準備在殺完人之後,再回來把頭套拿回來戴上?這什麼離譜的殺人計劃啊!”
“是不是出去殺人不清楚。”
琴酒看向她:“我倒是比較好奇,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人要實行殺人計劃,還這麼準確地知道是在洗手間門。”
藤穀花奈絲毫不慌,隨口胡扯:“今天這個晚會不是和貝爾摩德有關嗎?我就猜到這裡肯定要發生點什麼,之前我剛上船的時候,剛好聽到有人好像說洗手間門什麼的……”
琴酒眯了眯眼,沒說什麼。
藤穀花奈被他看得頭皮發麻,連忙問:“那你打暈弗蘭肯斯坦乾什麼?他是同夥?”
琴酒:“麻煩。”
藤穀花奈:“……”
弗蘭——肯斯坦——!對不起!
好吧,她看出琴酒大哥是真的很不耐煩了。
“好棒好強好厲害!大哥這推理簡直就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精彩絕倫啊!”
藤穀花奈一頓小馬屁狂拍,試探道:“那我出去叫毛利偵探他們來處理一下?”
琴酒眉頭皺著就要往外走:“扔這裡。”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欲言又止:“可是這個可能是犯人哎,他要是等下醒過來,還想動手怎麼辦?”
琴酒腳步頓住,臉上出現明顯的不耐,回身抬腳就踹向犯人的小腿骨,細微的喀嚓聲,聽得藤穀花奈腦後一涼。
琴酒:“行了。”
這一下應該是挺疼的,地上的男人麵色頓時猙獰起來,似乎有醒來的跡象。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瞳孔地震:“可是、可是……他好像要醒了!我們不幫忙叫個人嗎?!”
琴酒皺眉:“他不會自己爬?”
藤穀花奈:“……”
等等?!
咱就是說,這個抓犯人的方法,是不是還可以再改善一下???